阿四看着都感觉心惊,如许重的伤口还能吊着一口气活着,当真是上天的眷顾了。
“伤口缝合了不代表他就好了,你现在把我之前让你筹办好浸泡在药水里纱布捞起来,拧到半干,替他将伤口周边的血迹清理洁净,然后用干的纱布擦干,敷上我筹办好的药粉,再给他包扎起来,记着,千万不要碰到伤口了,再裂开就费事了。”白秋落细心的交代着。
“对,就是缝起来,像缝衣服破洞处那样缝起来。”白秋落笃定道。
白秋落这时真是恨不到手撕了阿四算了。
白秋落有种天要亡我的感受。
如果让阿四就这么松了手,还不得把她摔个屁股着花啊。
“辛苦你了,我大哥这就好了吗?还要如何做?”阿四沉声问。
说完,白秋落回身翻开病人身上盖着的被子,谨慎翼翼的揭开他伤口上的纱布,暴露他的伤口。
毕竟孟东海是地隧道道的中医,不必然能够接管她的做法,那血腥的场面,别给孟东海吓坏了才好。
此时的她已经完成了四层的缝合,只要将最后一层表皮给缝合起来,临时就算是完成了。
“现现在独一的体例,就是将他的伤口缝合起来,如许再给他的伤处上药,药才气起效,制止出血,再细心护理着,伤处才气渐渐好起来。当然,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体例了。”
见阿四点头,白秋落最后给本身的手消过毒,这才拿起筹办好的针线开端缝合。
以是白秋落最后还是将孟东海给赶了出去,留下了阿四。
再看白秋落,她的面色冷酷,神采安静,半点都没有震骇的模样,内心的发急不由得散了些。
反观阿四,看那一身的架式,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对她的救治体例,能够更轻易接管,即便帮不上忙,起码不会帮倒忙。
白秋落再次察看了一番伤口,这才对着阿四道:“你也看到了,你大哥受的伤实在是严峻,就如许放着,伤口底子不会愈合,就算能撑过一天两天,终究还是会撑不下去的。”
“我承诺你。”阿四没有涓滴踌躇。
本来就伤得这么重,缝合好了以后还不定能活,这如果给她再砸一下,没死透算她输。
阿四明白她说的是究竟,以是沉重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