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思远双拳紧握,冷嘲笑道:“呵呵,好一个‘昆仑殿’,竟然疏忽三大正宗,敢来我中洲猖獗!”
余枭一惊,听声音是白日那几个追他的仆人,本来他们没有追上余枭,是因为进入竹林以后就入了阵法迷道,早已找不到东南西北,更别说抓余枭了。
吴思远满身鲜血淋漓,面色惨白,望着黑袍男人冷道:“想必...中间便是‘昆仑殿’的界...界先生吧!”
“没错,识时务者为豪杰,我昆仑殿的行事手腕,想必你应当也是晓得!”界先生阴冷的道。
刚挖了两下,余枭昂首一瞟,身前竟然有一片重生的初笋,“嘿嘿,都说这天剑山庄的‘剑笋’是天下甘旨,老子明天就吃个够,好好的气一气那老东西!”
“降,还是不降!”黑袍男人冷冷道。
龙牙冷冷一笑,双手背负,望着黑夜又道:“二十二年前,你是不是你为了篡夺‘天下第一庄’的名号,连络无数江湖翅膀夜袭‘枫林山庄’,杀了庄主柳随风!”
“谁来救救我们啊!”
“吴思远呢?”黑袍当中传出一道衰老的声音。
他细心的在脑海里回想走过的线路,俄然一惊,起家向前连走八步,向左五步,又向后退三步,再向前走六步,面前的几株竹子竟然向两边撤去,暴露一条巷子!
余枭微微感喟点头,望着竹笋群发楞,俄然眼中一惊,扫了一眼左边的剑笋轻声道:“坎1、坤二!”右扫了一眼右边的剑笋道:“震3、巽四!”
吴思远冷冷的看着柳冉,微浅笑道:“你和你爹的确一模一样,可你的脸...”
余枭一屁股坐下,望着竹林深处,摸着脑袋疑道:“到底是那里出了错呢?”
吴思远如雄鹰普通招子,凌厉非常,细心看了一眼龙牙,眼中一惊,道:“你是柳冉?”
黑袍男人冷冷瞥了他一眼,涩声道:“不识汲引,杀!”几个黑衣剑客剑光四起。
“你真的不熟谙我了?”龙牙回身望着吴思远,两道寒光从鬼面内射出,
龙牙眼中杀意一闪,一把扣着吴思远的脖子,怒道:“本日,我就亲手杀了你这老匹夫,为我‘枫林山庄’报仇!为我爹报仇!”
实在余枭每次偷看吴景天练剑,都是悄悄跟着他穿过庄内的‘天赋八卦阵’,加上他天生聪明,过目不忘,久而久之便将卦位服膺于心,偶然不需吴景天带路,也能在阵内来去自如。
“如何回事?莫非是我记错了?不成能啊!”余枭望着矗立的竹林,眼中不解,眉头微皱。
余枭紧紧一握竹棍儿,怒道:“这老狐狸,真是个害人害己的货!”说罢经心察看四周竹林布局,心中暗落卦象:“左七右八!前三后五!”走完卦象,竹林两旁撤去。
吴思远眼中精芒一闪,沉声道:“是又如何!”
“二叔公然好眼力!”龙牙取上面具,鲜明是一个俊朗的白面公子,两道剑眉之下深深的双眸,豪气万分,可独一美中不敷的是,他的右脸之上有两道深深的疤痕!
一排排黑衣剑客站满吴景天练武的台子,一个红衣剑客带着鬼面从人群中走出,向着空中伸直黑袍当中的男人拱手道:“先生,没有找到!”
“如何着火了!”余枭望着山顶,急道:“糟了,姐姐还在庄里!”说罢拄着竹棍儿便往回走,可身后归去的巷子早已不见,被一排彼苍竹林死死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