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常日里,秦辉仿佛也没有对他怀有敌意,也从未出言讽刺或者是打压过他。
安知锦忍不住嘲笑了一声,“老友?那你今后能不能别没事就跑去找你所谓的老友喝酒解闷?”
安知锦刚筹办坐劣等着,就瞥见苏白和一身紫色官袍的秦子铭自偏厅走了出来。苏白还是一如平常穿了一件素白的袍子,只是润色却不平常那般经心,倒像是一副刚起来的慵懒模样。
“本王找小白筹议些事。”他的神采看起来非常欢畅,完整不像是孙信丘所说的那般从御书房出来就一向低头沮丧的模样。
马车就在两人说话间到了王府,安知锦下了车,秦子铭却说他想去孙信丘府上找他筹议一些事,便又驱车前去孙府去了。
见他信誓旦旦,一副肯把命交给苏白的模样,安知锦脸上的笑意更冷了,“既然你和他这么惺惺相惜,你当初如何不娶了他呢?还不消往府外跑就能每天见到他,多好。”
“为何?”
秦子铭有些吃惊的看着安知锦,游移道,“本王和他只是浅显朋友,再说了,他是个男人,本王又不是断袖……”
他现在固然是想获得父皇的承认,想让幕王府的人今后出去都能堂堂正正的,不再因为他而受尽委曲,但是,对于皇位,他向来没有半点设法。
秦子铭一听,心中大喜,昔日他在内里睡上个好几天,安知锦都不会管他的,现在倒是真真正正的开端晓得体贴他了,这真是极好他的,他赶紧上去挽了安知锦的胳膊,“走吧,我们回家。”
“政事。”秦子铭一本端庄道,“夫人你如何也来了?”
“你对他没有这类设法,却难保他对你不会有甚么设法,你记取我的话就好。”秦辉能够找她,但是她绝对不会答应秦辉动幕王府和安侯府的。
安知锦撇过脸去,不再看他,马车内沉寂了半晌,她才又转移了话题道,“你明天进宫,皇上如何说?”
“夫人。”秦子铭看到她赶紧迎了上来。
这盛都城中繁华如云,就算是野生的鸽子,无端端呈现在这王府上空也实在有些太诡异了,可若说是府中有人养的,她仿佛也没传闻这王府里有人养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