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这大要工夫,做得比秦修阳要高超多了。
“不敢不敢,”谁知安知锦却摇了点头,“我只是一介女流,太子殿下乃是胸怀弘愿之人,今后更是掌管着全部国度命脉,我又能帮到太子殿下甚么呢?”
安知锦皱起眉头,抬眸望去,只见穿戴一身明黄色宫服的秦辉从院内缓缓踱了出来,他嘴角微扬,眸光通俗,直直地看着安知锦。
她一个特工,固然之前也是受雇为别人办事的,但是秦辉这店主,身份特别,要让她办得事必然也不是平常的事,她如果承诺了,那岂不是卖身给秦辉,成为了他浩繁的狗腿子雄师中的一个?
在安知锦听来,他这番话不过是极其讽刺罢了。
正在这时,院内却传出了一个清澈的男人声音,说话间仿佛另有模糊的笑意,“六皇妹何必起火呢?”
“甚么叫做本太子的私家腰包?”秦辉却仿佛对安知锦这一说法不太对劲,“这天下,本来就是我秦姓之天下,父皇是这天下最大的财主,而本太子身为嫡子,是将来的担当者,这钱莫非不该是本太子的吗?”
“那太子殿下倒是说说,彻夜把我叫来这东宫,到底是做甚么的?”
但是这些事情的本相到底是如何,他却一无所知。
屋外已是深夜,统统的喧闹声都已闭幕,只剩下一片沉寂,全部皇宫更是早已堕入了甜睡中。
“不必了,太子殿下有话就直说吧,太后还在延寿宫等着本妃。”安知锦是没甚么兴趣听他在这里讲甚么含沙射影的大事理的。
他越是如许,安知锦越感觉贰内心有鬼,遂二话不说,抽出随身照顾的匕首,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你倒是去不去?”
“刚才父皇宣母后觐见,以是她便先去了。”
四下打量了一番,安知锦俄然看到上首的青玉抱枕小榻上,铺着一张丰富和缓,色采斑斓的皋比,她不由眉头一皱。
“中原地区,地盘优渥,每年作物收成极丰,水利交通便当,贸易发财,百姓糊口富庶,大秦每年的税赋,多数征在中原……”
“如果我没记错,大秦的法规是明令制止朝廷官员擅自经商攫取暴利的,太子身为皇室贵族,更加应当以身作则吧?”安知锦瞟了一眼那张纸,没错,确切是那家店铺的地契不错。
秦辉没有答复她的话,却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白底黑字的纸,摊开给安知锦看,“这是六皇妹你心心念念的地契,如何?”
踏进东宫,映入视线的便是几株郁郁葱葱的紫檀树,与枯黄的草皮构成了光鲜的对比,在这一片冷落之色的夏季,不由让人感觉面前一亮。紫檀树下,一条由白玉铺成的巷子直直延长到宫殿前,就连殿前的台阶也是由此铺就而成的,从殿内披收回的暖黄色烛光映在了白玉阶上,闪烁着温润的光芒,顺着巷子走近宫殿,只见檀香木雕镂而成的飞檐上金龙腾云驾雾,无不彰显着皇室贵胄之贵气。
他翻开了箱盖,顿时,内里金光四溢,只见整箱整箱的金砖,码放极其整齐,非常晃眼。
“本太子既然肯对六皇妹说这番话,必然是看得起六皇妹的,你又何必妄自陋劣,这般谦善呢?”
但是现在,有幕王府和安侯府在,她如果躲了,那秦子铭和安侯府的人要如何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