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王爷要撒尿了。”不知哪个眼尖的俄然这么喊了一声,世人纷繁朝秦子铭望去,这才发明他竟然撩起了衣服,手在胯间摸来摸去,就要伸进里衣去。
世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才认识到刚才酒喝昏了头,竟然忘了这里还坐着大名鼎鼎的五皇子。
“来来来,再叫几声听听。”说这话的是侍郎府上的纨绔刘公子。
待孙管家把秦子铭从秦修阳身上扒下来以后,安知锦这才抬眸,迎上了秦修阳的视野,“这位,想必便是五殿下吧。”
有德有才有貌,还是皇子,除了不是嫡宗子未能成为太子这一点遗憾以外,秦修阳胜利向世人解释了甚么叫做完美女人。
现在这席上身份职位最高的,当属阿谁穿戴一身紫色锦袍,上面绣着精美祥云暗纹,腰缠白玉带,风骚俶傥,满身高低无不披发着权贵之气的男人,恰是当今五皇子秦修阳。
废料就是废料,大秦朝的汗青上,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和贩子地痞为伍的王爷了,的确是丢尽了皇室贵族的脸面。
在世人看来,这就顺理成章的成了秦修阳不嫌秦子铭丢人,替弟弟出头,再次胜利扮演了一个好哥哥的角色。
嘴角浮上一抹嘲笑,如果明日被父皇晓得秦子铭打碎了太奶奶送的玉快意,就算太奶奶饶过他,父皇也必然会严惩他。
秦子铭刚爬了没几步,俄然瞥见面前有一双黑金暗纹云靴,他抬开端,瞥见这双靴子的仆人正居高临下,用一种像是看狗的鄙夷眼神看着他。
“看这里看这里……”酒友李直接捏了一个油腻腻的鸡腿,在秦子铭面前晃了几下,然后扔出几米远,“去捡去捡,捡了就给你吃……”
那双眸子,仿佛能洞穿统统,看破贰心中所想普通,让他有种无形的压力。
至于这些狐朋狗友,又分为两种人,一种是京中朝廷权贵家的纨绔后辈,这些人大多是庶子――凡是各大府上有前程的嫡宗子,从小就被明令制止与秦子铭来往,以免被带坏,而这些没有被家长寄予厚望的庶子,天然能够每日吃喝玩乐,不学无术,明天逛个赌坊,一瞧,哎,王爷,你也在,那我们一起赌吧,明天喝个小酒,又一瞧,哎,王爷,你还在,那咱一起喝吧,一来二去,也就成了老友。
没有听到料想当中的清脆声,秦修阳只感觉疾风拂面,便有一个身穿大红色嫁衣的女子不知从那里蹦出来站在了他的面前,怀中捧着那锦盒,将它在桌上放好。
“是。”跟在她身后的孙管家领了命,赶紧去扶秦子铭,“王爷乖,来扶着老奴……扶好……”
秦修阳眸光一沉,正要叮咛身边小厮将秦子铭扶进偏厅,俄然,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了秦子铭手扶着的方桌上。
就在离他手指不远处,摆着一个明黄色锦盒,盒中明黄色绸缎铺底,呈放着一对晶莹剔透的上好玉快意。这对玉快意产自外洋,乃是外洋蛮夷之国进贡而来的,贵重非常,三年前太后六十大寿时,皇上为表孝心献给了太后,太后心疼秦子铭,此番特地命人送来算作他大婚的贺礼,希冀他今后事事快意。
秦修阳抬了抬手,表示他闭嘴。本日六皇子秦子铭大婚,众皇子竟无一人情愿前来道贺,恐怕和秦子铭扯上干系,坏了本身的名声,唯独他,在父皇愁眉不展的时候,挺身而出表示本身情愿前来,既然是为父皇办事,那他天然要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