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后这么说,太后眼中闪过了一抹对劲之色,她现在固然大哥了,但是还没老练老眼昏花,神态不清的境地,这后宫的明争暗斗,女人家的争风妒忌,风头忌讳,她比皇后清楚很多,不然她也不能在年青的时候冠宠六宫,老了坐上这太后之位。
现在看来,唐氏定是要告安知锦的状,刚才本来也是安知锦先脱手的,究查起来,也是安知锦不对,如果皇后恰好借此机遇给安知锦一个上马威,那安知锦只怕也是难逃惩罚。
这也是她今晚最大的目标,她就是要让世人都晓得,她不但宠秦子铭,还很宠安知锦,现在皇后带头的各位贵妃也表白了本身的态度,今后也不会有人敢等闲找幕王府的费事了。
说到底,皇后先想到林书良,也不过是因为他爹是刑部尚书。
“皇后娘娘,您看安夫人都亲口承认了,您可要为小妇人做主啊,”唐氏见此,心中对劲不已,没想到周氏竟然主动奉上门来了,常日里周氏那里在她面前说过一句软话,如果今晚能看到周氏和安知锦一起被罚,那的确是大快民气,她这番被安知锦掐了脖子也算是值了,遂乘胜追击道,“小妇人常听百姓奖饰皇后娘娘母范天下,管理后宫有方,奖惩清楚,从不秉公枉法,想必此次,娘娘定然不会因为看在王爷的面子上而有失公允,用心偏袒幕王妃吧。”
看来京中传闻不错,太后是真的很宠秦子铭,以是连带着侯爷府也能沾叨光。
不管如何,她都是皇后,无人能代替的皇后。其他的妃嫔,不管是一时得宠也好,风头超越她也罢,却都涓滴不能撼动她的职位,她的儿子是太子,又有太后撑腰,不管皇上宠不宠她,这个究竟是没法窜改的。
“拜见太后,太后金安。”在场的世人跪了一地。
“皇额娘,没甚么大事,”皇后见是太厥后了,赶紧走畴昔掺了她,谨慎服侍着笑道,“就是安侯爷家的丫头出错落水了,然后林尚书的儿子见义勇为给救起来了。”
太后一把拉了她的手,眯着笑眼看着她手腕上的白玉镯,慈爱道,“这镯子啊,是哀家平生最宝贝的东西了,也是先皇留给哀家的独一信物。”
说着,还把安知锦的手举高了些,好让在场合有人都看个清楚。
看到本身的爹娘,低三下四地跪在别人面前,想要替她承担她所犯下的错,安知锦内心,俄然涌上了一丝庞大的感受。
说完,他微微侧过身,对唐氏躬身行了一礼,恭恭敬敬道,“林夫人,阿锦她性子比较火爆,获咎之处,还望您多多包涵,小王先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了。”
她这番话说得倒是不假,这串珍珠项链代价连城,还是她去皇上那边软磨硬泡了好久,皇上才赐给她的,她一向没舍得戴,只是现在这类环境下,她也就只好忍痛割爱了。
“都起来吧。”太后扫了一眼世人,目光如有若无的从唐氏身上掠过,慈爱笑道,“本日乃是除夕之夜,哀家刚才却听这边吵吵嚷嚷的,仿佛有人说甚么偏袒幕王妃?产生甚么事了?”
“繁华,你看看,这镯子戴在阿锦的手上是不是合适极了?”繁华乃是皇后的闺名,太后常日里老是风俗了如许叫她,宫里统统的妃嫔,也就只要她,能享用这个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