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林主事,小人在刑部任职十多年,向来没有看错。”
一大早,他就已经晓得昨夜有身份不明的人潜入刑部一事,想来做这类事的除了幕王府也不会有别人了,不过他早就已经安排好了,此次,就看秦子铭如何逃得了干系。
“你胡说八道!”秦子铭一听这仵作竟然当堂假造证据,曲解究竟,不由沉不住气了,“本王那日在场看得清清楚楚,王妃只是踩了钱掌柜,底子没有脱手殴打他!”
刑部大堂内,明镜高悬,上首坐着本日的主审官刑部尚书林源,下首则是坐着刑部各主事。公堂两侧,众官兵站得笔挺,如同一尊尊雕塑。
“听到了吧你们!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这人间自有公道,你们谁都别想曲解究竟!”秦子铭见这仵作说出了究竟本相,底气一下子就足了。
秦修阳终究打起了些精力,坐正了身子,很有兴趣地抬眸看去,只见秦子铭一身蓝色锦袍,目不斜视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安知锦跟在他身后,还没走近,目光便已落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目光交汇,安知锦的目光仅在他身上逗留了不到一秒,便已移开。
他从小脑筋就非常矫捷,秦辉现在虽身居太子高位,但论起手腕,却不必然能比得过他。
“是,经小人检察,钱掌柜背部有伤,应是重力压迫而至,除此以外,钱掌柜的后脑有瘀伤,应当是座椅板凳之类的钝器所形成的……”
秦修阳倚在旁观席的太师椅中,怀中揣动手炉,神情慵懒,一脸悠哉安闲地喝着茶,等着秦子铭的到来。
那么,到底是谁在暗中帮忙他们?
“升堂!”林源拍了一下惊堂木,坐鄙人首的一个主事便当即起家,捧起桌上的一张白纸念叨,“幕王爷秦子铭,于本月初十夜晚,带小厮一名前去吉利赌坊,后与赌坊掌柜产生吵嘴,幕王妃安知锦赶到,与赌坊内世人脱手,致钱掌柜后脑因伤害而不治身亡,基于以上究竟,你二人可知罪?”
如果秦修阳晓得了她已经找到了暗器伤口,不晓得他还会不会这么对劲呢?
吉利赌坊是秦辉部下的一个大财产,钱掌柜更是其得力部下,此次借秦子铭之手除了钱掌柜,令吉利赌坊丧失不小,但是秦辉明面上却不能张扬,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但是公开里,他必定不会咽下这口气,最首要的是,这笔账,自但是然的就算在秦子铭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