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仵作,你肯定你没有看错?”一向没有说话的林书良此时却俄然发问。
“不知,我二人并没有殴打过他的后脑。”安知锦面无神采,她昨夜去细心检察了钱掌柜的尸身,发明在其背部靠近心脏的处所,有一个藐小如针眼的伤口,固然并没有发明暗器,但是她能必定,阿谁伤口就是钱掌柜致死的真正启事。
刑部大堂内,明镜高悬,上首坐着本日的主审官刑部尚书林源,下首则是坐着刑部各主事。公堂两侧,众官兵站得笔挺,如同一尊尊雕塑。
秦修阳终究打起了些精力,坐正了身子,很有兴趣地抬眸看去,只见秦子铭一身蓝色锦袍,目不斜视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安知锦跟在他身后,还没走近,目光便已落在了他的身上。
但安知锦可不这么想,这人间就算再有公道,可这刑部的人较着是被拉拢了的,不然秦修阳不成能神情这般悠哉的坐这里自取其辱。
就算他秦修阳能打通这刑部的仵作,她就不信他能打通这京中统统的仵作!
两人目光交汇,安知锦的目光仅在他身上逗留了不到一秒,便已移开。
听到这里,秦修阳嘴角的弧度更深了,验尸的仵作虽不是他的人,但他早已派人去办理过了,至于钱掌柜的伤口,也早已做好了手脚,哪怕是现在当场验尸,也不会有甚么题目。
那么,到底是谁在暗中帮忙他们?
“传黄仵作――”主事见安知锦不认,也不过量解释,直接传了仵作上堂,“黄仵作,你倒是说说吉利赌坊钱掌柜的尸检成果。”
想到这些,秦修阳的嘴角忍不住微扬,秦子铭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他真正的目标,是要扳倒秦辉!
“幕王爷,王妃到!”门外俄然传来一声高呼,接着,一男一女两小我影走了出去。
安知锦早已推测了会是如许,她看了秦修阳一眼,见他也正望过来,眼中是难掩的对劲之色。
此话一出,场上世人的神采皆是一变。就连安知锦和秦子铭也是大吃一惊,不明白这仵作为甚么俄然背叛相向,帮他们提及话来。
屋外的太阳垂垂升起,连着这几天,气候都不错,让人表情也跟着变好了很多。
秦修阳倚在旁观席的太师椅中,怀中揣动手炉,神情慵懒,一脸悠哉安闲地喝着茶,等着秦子铭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