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了个身,又往安知锦身边挤了挤,侧着身材,搂住了安知锦的胳膊。
就说嘛,他再如何差,好歹也是个王爷,身上流的是皇室血缘,如何会连一个乞丐都比不上!要说他媳妇儿的出轨工具是别人他能够还会信赖,竟然是路边的一个乞丐,这如何能够!
“停止!停止!”目睹着她满身脱得就要只剩一个肚兜了,秦子铭实在看不下去了,“你和那男人之间当真没甚么?”
“你都出去偷人了,本王还不能派人跟踪你是不是?!”秦子铭扯着嗓子,拍着床板,只恨不得把床板拍穿。
这统统产生的如此敏捷,秦子铭乃至都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抱着被子站在黑暗中一脸懵逼。
总而言之,秦子铭现在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感觉本身很没用,今晚去喝了这么多酒,就是为了壮壮胆返来和安知锦说这休书的事,但是现在,休妻没休成不说,就连安知锦的把柄都被她悄悄松松颠覆了。
手肘碰到了安知锦的胳膊,她身上的温度透过单衣传来,非常暖和。
他如何有种本身中了骗局的感受?!
结婚半个多月,他终究第一次爬床胜利,搂了自家媳妇儿的胳膊,这真是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