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贯不是最重手足之情吗?为何本日六弟身受重伤都还未曾去看过他一眼?”两人走在前面,秦修阳早已收起了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神采淡淡道。
“大哥此言差矣,”秦修阳听他竟然堂而皇之地将今晚的事扣在了本身头上,不由嘲笑一声,“事情成果都还没出来,大哥如何能这般笃定呢?莫不是大哥早就已经打算好了想要嫁祸给臣弟?”
安知锦坐在床头,将秦子铭搂在怀中,看着他熟睡的面庞,悄悄叹着气。
秦耀天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震惊之色,就像是甚么东西刺痛了他的心底普通,他的神采顿时便又丢脸了几分。
“你晓得本身在说甚么吗?”秦耀天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沉沉的杀气,“就算你身为王妃,是朕的儿媳,但朕如果想杀你,那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秦修阳望着秦辉气愤拜别的背影,眼中漫过一丝怒意,他俄然狠狠一拳砸向了身边的墙壁,“那就走着瞧好了!”
“那就请皇上命令吧,”安知锦迎上了他眸光中的杀意,语气波澜不惊道,“归正谁生谁死,你都也不会在乎的,不是吗?”
早晓得今晚会产生这类事,她就反面秦子铭进宫来插手这甚么宫宴了,现在倒是好了,秦子铭身中剧毒,昏倒不醒,她接下来还得想体例制出解药……也幸亏这药能让人有缓冲的机遇,不然,如果秦子铭本日命丧当场,她真的不晓得本身会如何。
“你真觉得朕不敢?”秦耀天见她竟然涓滴不为所动,不由更加活力了。
即便秦子铭这般暮气沉沉的躺在床上,安知锦却也还是没有从秦耀天眼中看到一丝难过心疼,她真的不明白,为甚么皇室的人会这么的冷血无情,莫非秦子铭不是他的亲儿子吗?!连她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为甚么这位当父亲的却还老是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