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它谈了人生哲理,做植物的事理后我终究放弃了,因为它已然吃完最后一个糕点我清楚的听到心落在地上碎成渣的声音。它乐乎乎的又滚了出来,我也寂然的站起家来。
“早餐。”听到这二字我赶紧伸手去接,他却好似忏悔又收回了手。“如何了?”我垂涟着美食对她的态度也硬化下来。“归去吃,你也得顾虑本王的颜面。”他以言语讽刺着我,我却因为美食拎在他手上儿不便利恶言辩驳。
我看他昨夜也没睡好今早还被我揍了,便没在扰他,带着“小雪球”遛弯去了。能够因为同是狼族我对它老是讨厌不起来,即便它扰了我的清梦,即便它抢了我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