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建个粮仓吧。”
“二叔,我们应当趁着粮价昂贵,大肆收买,到了春季,略略进步几分卖出去,不止我们能挣着钱,还能平抑物价,于公于私,都是极好的事情。”
转眼就过了年,因为有孝在身,我们都没甚么应酬,大哥去读书,我和二叔筹议着如何运营家业。
母亲回家以后,每天陪着祖母茹素练功,她当然不信赖祖母如许就能长命百岁,背着祖母,会吃我给的肉粥等,但她本性荏弱,又很孝敬,祖母想要如何,她就乖乖如何,我劝她跟我出去逛逛,因为祖母不承诺,她都回绝了。
“好好好,嘉哥儿,这但是大功德,你说如何办,我们立即就行动起来。”
我把事理给他讲了,二叔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是说,之前没人会育秧,乃至于红薯产量上不去,而老百姓却对此非常依靠?”
尹家兄弟没有分炊前,在四大师族中,也只排在第二,现在分了家,排名就更靠后了,我们和二叔家合起来,才排名第四。我不是遗憾自家地少,而是忧心社会的不安宁,嘉庆朝白莲教囊括北方各省,农夫也是被逼无法,才被妖人煽动,最后,叛逆被弹压,死的,绝大多数,是没有活路的农夫。
四叔分得的庄子有个粮仓,内里的几万斤存粮,因为老五疏于办理,都将近抽芽霉变了,四婶趁机低息放出,比及春季,陈粮就能换成新粮,还博得了耕户和四周农夫的感激,四婶这个夺目的女人,端的打得好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