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还想说别的,我捂着脸哎哟哎哟惨嚎起来,这个时候消逝了大半天的高瘦子不晓得俄然从哪蹿出来,跟苏菲一起搀住我,让两个男生骑车把我们送回了县城。
第二天一大早,高瘦子就喊我起床去上学,本来我还筹算以受伤为借口在家多躺几天的,但是转念又一想,瘦子如果去黉舍,中午我连用饭的钱都没有,归正一小我从家里呆着也没意义,还不如到课堂混日子,起码热烈点。
苏菲仿佛不太想答复,拿着筷子悄悄敲击盘子边,收回滴滴答答的脆响,好半天后挤出个笑容说,我哥是个劳改犯,前段时候失手伤人,让法院判了三年,然后就再没吱声。
回到家简朴洗漱了下后,我以病人的来由名正言顺的占了瘦子的小床,他一脸不乐意的抱着那几本明星写真滚到客堂去睡觉,走的时候还嘟嘟囔囔的说从客堂撸的没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