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骇会留下甚么马脚,我特地让王兴开着面包车到市郊区漫步一圈,然后从别的一条巷子开回市里,又兜兜转转了好几个圈子从公园的四周再次换了一副车牌,最后把面包车停在四周的一个泊车场里,我们才抄巷子返回住的处所。
先前砸丁辉花瓶的阿谁女孩盯着我的眼睛问我,是不是丁辉的事情措置完,我们想走的话,真的随时能够走,并且你还会把那些东西还给我们?
我摇点头说,临时不会,早晨你们也看到我们做过甚么,说句好听的,你们是受害者,说句刺耳话,你们也是从犯,毕竟刚才清算现场的时候你们都有脱手,就算我真放你们走,你们还敢回家不?丁辉所属的权势会这么等闲放过你们吗?你们本身想想。
我沉默了几分钟后,指着门口说:“那你走吧,如果你能完整无缺的活过一个礼拜,也许真能逃过一劫,你们无所谓,想想你们的家人,丁辉既然有本领把你们囚禁起来,他背后的年熟行段会比他差么?我敢包管如果让丁辉的大哥抓到你们,你们的了局会比现在更惨痛,信不信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