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不幸人必有可爱之处,“负债还钱,天经地义”他欺负我朋友,我再欺负返来,这逻辑走到哪仿佛都没弊端,我悄悄的望着李老八将本身的嘴角抽的鲜血直流,才慢腾腾的站起来。
邓华顺手将地上的烟灰缸给抄了起来。
我点着一根烟朝着李老八的脸上吹了口烟雾说,如许吧,我也不欺负你,你之前不是喊你的鬼组爸爸们来帮手的么?那就再把他们喊返来,叫他们有多少人来多少人,你看咋样?
直到开出去老远后,我表示林昆泊车,然后冲江龙和王兴说,去和兄弟们交代一声,一辆车只留下司机跟着越野车持续往前走,剩下的人分批再摸回李老八的货运站,就从四周找处所藏起来,记停止机都关掉,必然要光着脚,谁也别给我收回任何响声,完事以后,我每小我嘉奖一千块钱现金!
我们闲逗了差未几一个多钟头摆布,院内的渣滓也清算的差未几了,那帮马仔们也纷繁散去,只要李老八一小我唉声感喟的坐在矮楼前面的台阶上抽烟,统统就仿佛甚么事情都没有产生过一样,我心底一阵迷惑,莫非我猜错了。
我进步嗓门问,行还是不可?
我当然统统人面说,八哥是个慷快人,送给兄弟们十万块的茶船脚,两万块钱归夜总会,剩下八万算兄弟们的辛苦钱,明天早晨我请兄弟们喝酒,有没有题目!
我没好气的说,傻屌,我们是兄弟,他骂我爸不是跟骂你爹一样?还舔个大脸给这笑呢。
不等我交代完,邓华一把夺畴昔烟灰缸没头没脑的罩着李老八的额头就砸了上去,一下狠过一下的用力,李老八疼的“嗷嗷”直嚎,从地上来回打滚,邓华直接骑马似的压在他身上持续“咣咣”的猛抡胳膊。
让邓龙开我的车带着车队持续回不夜城,我和蔡亮、林昆掉头跑了归去,我有种预感,鬼组的人必然会来找李老八的,刚才李老八给他们打电话的时候,眉头一向都是绷着紧紧的,直到对方说出来那句我听不懂的“岛国语”后,我发明李老八的眉头才一下子伸展开,那种感受就仿佛吃了甚么放心丸普通,固然只是一刹时,但我信赖本身的感受应当不会有错。
李老八哪有阿谁胆量,仓猝摇了摇脑袋要求。
我耸了耸肩膀笑着说,很遗憾,你的鬼组爸爸们丢弃了你,八哥要不如许吧,还遵循你刚才说的,二十万医药费,别的再给我出点茶船脚得了,你看哦不哦?
李老八抽泣着说,我记着了。
我将烟蒂按灭,把烟灰缸递给邓华说,使这个玩意儿打,别弄死,其他都好办!
说完话,我非常放肆大胳膊一挥,兄弟们纷繁钻回面包车里,我们哥几个牛逼哄哄的走出了院子,接着又是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统统车排成一条长龙缓缓拜别。
然后我叫江龙和邓华把他扶起来,我们几小我重新走出办公室,院子里躺着二十多个“哼哼啊啊”的小青年,而我们“王者”的兄弟们根基上都站在院里抽烟,画面构成很光鲜的对比。
李老八眼泪当时都下来了,强忍着痛苦点了点头。
李老八吓了一激灵,赶快又跪在地上朝我“咚咚”的磕响头要求,成虎大哥,这货运站是我的命啊,你能不能给我留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