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克,你小子如何不说话?如何,嫌报酬低?”李顺坐下来,看着我,边吸着烟。
在那一刻,我已经来不及想李顺这狗日的为甚么要对我如此下狠手,就因为我要辞职就要把我枪毙,也太狠了,太说不畴昔。不过,想一想他是常常吸毒的人,不按常理出牌倒也在道理当中。
“当然,另有一个首要身分,那就是宁州经济发财,钱多,老板多,好赌,我们潜伏的客户群数量庞大……既然那么多人好赌,那么我们就要给他们做一个平台,搞好办事,供应保质保量的文娱场合。”
二子和小五吓慌了,神采发白,站在那边不敢出气不敢说话。
说实在,我倒是很佩服李顺的脑筋,考虑的比较全面长远,连老爷子的影响都顾及到了。
李顺脸部的肌肉一阵痉挛,有些歇斯底里地喊起来:“走还是留,我最后给你一次机遇,我数三,1――2――”
李顺递给我一支烟,主动将打火机凑过来打着:“吸――”
二子和小五坐在那边,也惊呆了,半张嘴巴,傻乎乎地看着我。
“这是你说的,我没说!”我还是坐在那边,昂首安然地看着李顺。
“啪――”我闻声一声脆响,眼睛一闭,脑筋轰地一下,妈的,完了,我被李顺击毙正法了!
话音未落,李顺俄然就从怀里取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冰冷的枪口迅疾就顶住了我的脑门。
李顺将枪装起来,然后冲二子和小五摆摆手:“你俩出去吧,我要和易总谈说话。”
我咬紧牙,盯住扳机,不作声。
我不作声,安静地看着李顺,揣摩着如何找机会开口说辞职的事情。
李顺刚才就一口一个“易总”叫我,仿佛我已经是他宁州理顺实业公司的总经理了,他做梦也没想到我竟然不接管,竟然回绝年薪200万的酬谢要辞职。
我坐在那边,没有说话,冷静地看着桌面。
“甚么?甚么!你再说一遍?你再给我说一遍!”李顺一下子又蹦起来,仿佛没有听懂我的话,伸长了脖子瞪着我。
我松了口气,额头的汗这时涔涔地冒出来,俄然感到了庞大的后怕。
“二子,小五,下一步你俩的首要任务就是跟从易克在宁州打理事件,做易克的侍从,听易克的批示,把宁州李顺公司做大做强,不竭开辟新的停业内容,地上地下明里暗里同时着花。”李顺接着打个哈哈说:“你俩的报酬,由易总肯定,易总的报酬,我来肯定,年薪呢,底线是这些――”
二子和小五几次点头。
“我正要重用你,你却放手给我走人,我这里恰是用人之际,你却给我撂挑子,摆明是要拆我的台!”李顺的声音听起来很阴冷:“易克,我这里的端方你应当明白,出去不轻易出去更难,跟了我这么久,你晓得的事情实在是很多,我看你应当不想做第二个张小天吧?”
“开口――”李顺的嗓门俄然高起来:“狗杂种,给你脸你不要脸,从你跟着我,我哪一点对不住你,操――不识汲引,我奉告你,不听我的话就是和我作对,和我作对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了局……不声不响闷不出声这么久,俄然跳出来要走人,你觉得我这里是大众厕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靠――没那么轻易,想走人,能够,不过,你要先问问我这个兄弟承诺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