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先易后难,也是相对的,是针对我们目前的近况而言,比如资金题目,人力配置题目,体制理顺题目。以是,我建议,先从DM停业和告白夹页停业动手,其次是大小物流配送,再次,是外报外刊的代征代投。”
说着,我端着条记本电脑了书房,把条记本放到茶几上,然后说:“好了,收集通了,你用吧。”
“易经理,你先来――”
“呵呵,我逗你的,我耳朵尖着呢,刚才闻声你叫甚么四哥五哥了,鬼晓得你又从那里冒出来一个甚么四哥,哎,只要不是四妹就好。”冬儿昂首笑了下,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然后对我说:“小克,去,把你条记本电脑拿来,插上彀卡,我要用下――”
而之前,我是向来不玩QQ的,冬儿是晓得这一点的,她为了和我谈天便利,曾经主动替我我注册了一个扣扣账号我都没用过。
冬儿冲我笑了下:“你想的可真殷勤……榜样男人。”
我终究弄完了最后一项,松了口气,然后仓猝承诺着:“这就来了,我正在翻开电脑用无线卡登岸收集呢,这不是给你费事吗。”
“刚才苏总的设法我同意,是的,三个方面是不能齐头并进,那样会顾此失彼,毕竟,我们是第一次搞这个,没经历,如果能同时推动都胜利当然好,但是,我们目前的经历和才气还达不到,从稳妥来讲,我同意慢慢展开的思路。”
“我问问呢,我想啊,这朋友宜解不宜结,那种混黑道的人,能不获咎还是不获咎。”冬儿说。
走进书房,我仓促之间有个有个仓促的主张,在书房熟行脚慌乱翻开条记本电脑,插上上彀卡,急仓促登岸扣扣,将设置里的“记着暗码”和“主动登岸”两项全数挑选不要,然后退出来重新登岸,接着在“账号”处删掉了我的扣扣账号。
这时,秋桐接过话头:“曹经理,易经理,你们先谈谈你们各自的观点吧,我们洗耳恭听。”
我不晓得,此后,在我和白老三一伙、曹丽之流另有秋桐乃至李顺的纠葛里,冬儿到底要扮演一个甚么样的角色。
等冬儿忙完,我收起条记本,然后和冬儿边看电视边谈天。
“你看你这话问的,傻――我要上扣扣查个之前的邮件呢。”冬儿边持续低头看书边说:“hurry――乖一点,条记本在书房里,快去拿来――”
“用甚么?”我傻乎乎地问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