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病院病历是通过电脑联网的，根基上统统的大夫都能看到。要说谁参与了她们的医治……”周东昌想了想说，“她们手术前都要颠末查抄，手术后还要经两三次的复诊确认手术环境。术前查抄能打仗到她们的大夫很多。复诊普通我会交给我的助手。毕竟病人太多。”
“七点十多分吧。差未几每天都是这个点归去。”周东昌说到这里，还是忍不住猎奇地问颜素，“差人同道，你们到底找我干甚么？”
他推了一下挂在耳朵上的眼镜，昂首问：“你们来找我甚么事？”
颜素盯着周东昌。他确切显得有些严峻，不过这属于普通环境。毕竟俄然有个差人闯到你办公室传讯你，谁能不严峻？颜素接着问：“7月13日五点到八点，你在那里？”
颜素指着照片先容道：“怀疑人周东昌，春秋五十五岁。现在是S省眼科病院的准分子激光科的主任医师。三个被害人都曾经接管过他的医治。按照我们从户籍上调出来的质料，周东昌已婚，他的夫人是一名大学教员，一双后代都已经立室。”
“我们肯定他是一个大夫，并且和这三个女孩有干系。我想问问，除了您，另有谁能够打仗到她们的病历？或者是参与过她们的医治。”张昭说。
颜素问：“在回家的路上，你有没有去过S省医科大学四周？”
张昭听到这里，赶快问他：“你有几个助手？”
车在路上行驶着，现在是16日早上八点一刻。车从公安局出来就碰到早岑岭，行驶得非常迟缓。颜素坐在副驾上，把警帽盖在脸上，仿佛是睡着了。张昭坐在后排，他的双眼充满血丝，头发乱糟糟的如同鸟巢，身上的警服后背和前胸有一片红色的汗渍。
颜素现在心底不由得长叹一声，面前的周东昌每个答复都天衣无缝，没有一丝马脚。她转头朝着张昭望去，张昭也微微地摇点头。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有两种能够，一种是他们找错了人，第二种是周东昌是个惯犯妙手，没留下任何的马脚。颜素偏向于第一种。
周东昌昂首想了想，然后说：“我放工后直接回家了。儿子带着孙子来用饭。我爱人这段时候身材不好，我就归去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