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腰的墨发慵懒的垂散在身后,凤眼微扬,稍长的唇挂着一个向上的弧度,天生的笑面。
花月满脸颊下的地盘动乱,似有很多人朝着她奔驰而来,渐渐展开眼睛,远处一片火光,许很多多戴红穿黑的人厮打在一起,寒光乍现,刀剑交叉。
花月满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卖肉的。
黑衣人们松了口气,无声的分开了屋子。
不远处,又奔腾过来了几名黑衣人,对着那拿着画像的黑衣人道:“前来和亲的承平郡主已经死了。”
拿着画像的黑衣人点了点头:“那就是她了。”说着,将画像放回胸前,伸手快速的在花月满的身上点了几下。
打头的黑衣人哈腰将她甩上肩膀,不过是脚尖点地的工夫,便扛着她飞出了死人堆。
花月满却绷紧神经,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坐在凳子上的男人。
“吱嘎――”一声,紧闭的房门被由外向内的推开,一年青男人迈步走了出去。
远处,俄然有影影绰绰的光点乍现,几个黑影行动敏捷的穿越过树梢,不过是眨眼的工夫,便举着火把站在了花月满的身后。
余光,忽见一女子躺在不远处,花月满直接扑了畴昔,女子浑身血痕,虽看不清伤在了那里,但较着是进气多出气少。
“不错,倒是神似九分,就是脏了一些。”男人松开手,取出了怀里的手帕,擦了擦手,“你们先下去。”
别问她是谁,因为她也不晓得。
四周的厮杀声还在持续着,在火光的覆盖下,无数白刀子被捅进了身子,又有无数红刀子被抽了出来,浓烟滚滚,血腥满盈。
黑衣人又道:“得知承平郡主的和亲步队提早到达了祈天,他还来不及将替代品交给部属,便带着人去追杀和亲步队,等部属带人敢去时,除了这替代品以外,再无活口。”
花月满顾不很多想,连扯带咬的解开了身上的衣衫,包含朱钗耳坠一并除下,给那女子换上的同时,本身则穿上了那女子的衣衫。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松气之余,却见更多的黑衣人朝着本身的方向跃跃欲试,花月满汗,格老子的,莫非本身镶金边了不成?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发明这些黑衣人竟将她扛进了一处风花场合当中。
此中一名黑衣人取出怀里的一个画像翻开,对比了以后,瓮声瓮气的道:“你是……”
花月满惊看着面前的统统,头疼的发麻,却仍旧甚么都想不起来。
垂眸之际,见地上躺着的人,不是黑衣就是元宝服,只要她穿的像是个大红包一样,就算扎死人堆里也光鲜非常。
四目相对,那黑衣人二话不说,直朝着她伸脱手。
虽她是被他们顺着后门送出去的,但那扑脸的胭脂味,昏黄可见的妙影交叉,另有那现在仍旧盘桓在耳边不散的靡靡之音,都能证明她内心的测度。
男人目色阴厉,扫了眼屋子里统统的黑衣人:“秦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