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作势将那八宝簪扔给了花月满:“这个我要了,拿好了野种!”
野,野种?
“哎呦!这不是大司马府的表蜜斯么,您此人贵连老天爷都照顾,这不……”掌柜的指了指
转眼朝着一边噙着笑意的花月满看去,恨不能撕烂了她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
“那就算了。”花月满用手扇风,“我本想着方才那几句话说的过分了些,筹算帮着掌柜的脱手几件箱底货,既然现在掌柜的不想谈,那就不谈了吧,我带着表mm去别家金店瞧瞧也是一样的。”
“真是气死我了!”赵婧琳咬的牙齿咯咯响:“野种!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他说着,扯着嗓子瞄了一眼另一边试金试银的赵婧琳:“那里能与大司马府的表蜜斯比?”
掌柜的见此,更是内心的呕血难受,好不轻易忽悠出去的簪子又被退了返来,他那里又那么好命,还能赶上别的一个冤大头?
“你如何不去抢?”掌柜的差点没跳起来。
“好,那我这就带着我的表mm抢别家去。”花月满无所谓。
赵婧琳听着这话终究舒畅了,哼哼唧唧大摇大摆的进了铺子,由着掌柜的像是献宝一样的,将一件件的金饰叮咛小厮端上了桌子。
掌柜的暗自啐了一口,此人是必定是傻,被打被骂还在笑,怪不得被大司马府表蜜斯一口一个野种的叫着,也不羞不燥的。
<!--章节内容开端-->此时,花月满在赵婧琳顿脚咬牙的激烈要求下,悠哉的坐在马车里,一边喝着出高傲司马府的凉茶,一边赏识着马车外热烈的街景。
她一向想不明白,为何有的人就是那么犯贱,早请她上马车多好?何必一小我在马车里气得跟蒸笼里的包子似的,整张脸又红又涨。
当年那块吸引她目光的玉佩,还悄悄地摆放在柜台上的锦盒里,外显小巧透光彩,内有虹光莹缭绕,阳光的晖映下晶莹剔透,晃照的满室皆辉。
“这金叉虽好,却过分艳俗。”
花月满抿了口气凉到心尖的绿茶,非常无辜:“我记得仿佛是表mm让我不让我上车的吧?”
这话倒是没说错,掌柜也懂,就算他给了花月满三,他也能赚很多的,他现在不甘心的是,本身活了这么大的年龄,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套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