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宇文婧奴想不到的是冷功臣付她报酬的体例,这恐怕是她此生见过最怪诞无稽的做法了!
“那是,哦,不!是冷大人要多多照顾小儿才是,”固然礼部侍郎在京里是正三品的官,也算是大官了,可毕竟是用钱捐出来的,又没有任何根底,哪能跟冷功臣这类世代官宦之家相提并论,说的刺耳点,只要他想,动脱手指就能让凌天这个新上任的礼部侍郎从官员册子里除名。夏氏一时对劲,差点就顺口说错了话,还算及时改了口,不然还不晓得明天凌天还能不能走顿时任了呢!
没想到冷功臣的一番奉劝,不但没有让宇文婧奴转意转意,反而还曲解了他说这话的初志,叹了口气,冷功臣只能说道:“我可没有那意义,既然承诺了你,就遵守你的意义办吧!只是到时可别再来悔怨才是。”
宇文婧奴不由也松了口气,见中间另有一道门,从速朝那走去,说道:“我们出来发言!”
这就是代沟,冷功臣作为一个男人,实在不能了解宇文婧奴现在的做法,既然她的夫君爱她怜她,她又为他生下了孩子,现在如何就到了不能转头的境地了?莫非就因为她的夫君要纳小妾,因为婆婆的刁难她就放弃了这统统。
第三日冷功臣践约带上宇文婧奴,一行浩浩大荡到了景阳凌府。
凌府本来就在为搬场的事忙的鸡飞狗跳,没想到这个时候有高朋来,勉强将堂屋清算了出来算是接客。
“大人我一言九鼎,天然是算数的!”冷功臣随身坐回椅内,伸手为本身倒了杯热茶,一边送往口中,一边慢条斯理的说道。
冷功臣不紧不慢的套上衣服,出了浴间,出来见宇文婧奴正盯着他屋里墙面上的一幅画看,打趣道:“如何?莫非你也对这画感兴趣?”他墙上的画内容但是一具古尸,女子看了,不是尖叫就是号令,没想到她倒是与众分歧,还在这看的津津有味。
凌天倒是还算有点眼色,看冷功臣拿起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也不说来这有甚么事,并且还是带着宇文婧奴,便主动开口问道:“不知大人明天到府上来,但是有甚么要事!”
不过现在她可没闲心在这和品德画,再过两天凌府就搬到京都来了,在那之前,宇文婧奴必须把她和凌天的事处理好,不然等他们到了这里,想处理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