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朕面前,你最好少玩点花腔,不过若真有甚么本领,你也固然使出来,或许还真能如了朕的意对你另眼相待呢!”蓝珞璃觉得宇文婧奴这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有些调侃的说道。
“摆~驾~”跟在蓝珞璃身后的来福就像个复读机,跟着他的声音尖声高唱。
她仿佛很欢畅他走!这个认知令蓝珞璃很不欢畅,回身怒喝道:“站住!”
“来福,兰心楼今晚掌灯!”
一声令下,宇文婧奴的身子僵在了屋门口,眼看就要出来了,眼看她就能自在躺倒了。。。。。。
蓝珞璃想着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又有哪个会真不奇怪他的宠幸,不过都是各自玩着把戏罢了。见宇文婧奴一脸媚相,便松开了钳制她的手,算是默许了。
思来想去,这统统的错都得归结到冷功臣身上,“都怪姓冷的混蛋,”宇文婧奴气不过,转眼已经找上了门。大咧咧的踏入冷功臣房里时还把他吓了一大跳。
蓝珞璃倒是不晓得宇文婧奴的设法,看她一站就是半天,如果平常女人,早该过来服侍趁机讨他欢心了。
宇文婧奴这下可不敢像刚才那么掉以轻心,临走前还表示的很依依不舍的模样。
走了,走了,可算是走了!宇文婧奴小腰一垮,一口浊气从口里呼了出来,只等蓝珞璃前脚走,她后脚就朝屋内走去。
能混一时是一时,宇文婧奴早晓得会如许,说甚么也不该在院子里乘凉,小风没吹够,却把狼给招来了。
归正她有异能的奥妙已经被冷功臣晓得了,最可爱的是还被他拿来做要胁她的筹马,既然如此,宇文婧奴在他面前也没甚么好粉饰的了,干脆就让他看个够。
可这是皇宫,面前的人是皇上,他的虎伥是冷功臣,而她的儿子在姓冷的手里,这就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这么一计算,宇文婧奴撑在蓝珞璃胸口上的手在他胸前不诚恳的画了个圈,撒娇道:“皇上这么心急做甚么,臣妾身上满是汗,不如让臣妾先去洗洗可好?”
但奇特的是,就是这么简朴的着装,穿在她身上硬是比别的人穿上多了份活泼,裙角随风摆动,发丝微漾,不知不觉,蓝珞璃竟看她看出了神。
宇文婧奴做病笃挣扎,“这。。。。。。这不大好吧,传闻如许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