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门路也是找傅家上面两个当哥哥的要,不过也不是她去要的,陈郄倒不耍狷介,笑着道:“那就感谢娘舅了。”
这话是说对她而言傅嬷嬷比傅三爷还首要了,傅嬷嬷内心打动着,嘴里就道:“老奴先前在中间听着女人说得头头是道,就是担忧女人的银子不敷使唤。太太当年留给女人的嫁奁,女人又大手笔的送给了三舅爷,现在唯有一座庄子,一年也出息不了多少。这手里没银子,很多时候都不便利,见怕有一时之困,到时候求人也不好。”
陈郄倒也真没想把铺面开在银楼堆积之处,“我就想着,银楼那头开铺子的太多,也都是有招牌的人家,想来信誉也极好,我们要开在那,一样的东西也卖不起价,还徒劳野生吃力。”
陈郄转过甚来,跟傅嬷嬷笑,“嬷嬷想多啦,要获得有要获得的路,要不到有要不到的路嘛。我哪是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人?”
陈郄让傅嬷嬷拿了纸笔来,用了墨在上面比划,“书斋中间能够临窗设几张桌,可供应纸笔来供人誊抄册本,笔迹清楚写得好的我们能够收来卖出去,给誊抄册本的读书人一笔用度便可。也可在另一边设一阅览室,设定多少银钱可阅览一日。”
等陈郄送走傅三爷父女,傅嬷嬷给陈郄换衣服的时候,才道:“三舅爷这般靠得住,女人也是苦尽甘来了,就是有些话嬷嬷不知该说不该说。”
傅三爷听了半响,忙道:“这跟翡翠斋甚么干系?”
等进屋歇息了半晌,陈郄才又跟傅三爷提及翡翠斋的事情来,“我瞧着就把两间铺子打通,也有不小,楼下卖书楼上为茶画室,楼下还能够摆两张棋桌,卖卖茶水。”
但陈郄手里银子未几,现在最多只能做到小作坊的前提,要在内里找出个小铺子,也就更难了。
陈郄这么一说,傅三爷就明白了,“外甥女你的意义是,我们并不直接卖翡翠!”
傅三爷鼓掌,“妙极!妙极啊!”
陈郄就又道:“以是,我们的金饰铺子也不直接推出来卖。”
“二楼设茶画室,能够让读书人寄卖画作,每一月来个品鉴会,评出个一二三来,要卖不出去,也可先予以画作之人一笔嘉奖,如果能卖出,便可从中收取五成佣金,好卖的可收取四成。”
说白了,大多贵重物品卖的就是一个逼格,逼格越高,歌颂越广,就越值钱。这个期间,引领潮流的是读书人,就得在读书人这里下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