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郎在中间嘴角微动,正筹算开口让人闭嘴,陈郄就已经开口了,“翡翠也分上中下九品,好玉石可贵,好翡翠天然也可贵。”
连中间的裴大郎都道:“翡翠作价并不高,陈女人真想做这买卖,开个小铺子就成,不消破钞过量做大了。”
如果舅家给一套得用的人,这铺子一定保不住,侯门之间的联婚,没事理妻族过弱,要几个能管事的下人也不难。
自家下人管着的,是不会租出来的,要出租给商贾的,不到期就收回来,要闹出来,多少对宁西侯世子的名声不好。
宁西侯世子听了半天也开了口,“阿裴的意义难不成是让陈女人替我管铺子?”
陈郄本也这般的筹算,“只是西市里,就是合适的小铺子也可贵。”
这话就扯淡了,就算段世子是个傻白甜,那也晓得陈郄如果有别的背景,定然不会将本身在都城里赖以保存的铺子送给傅三爷。
陈郄忍不住道:“莫不是世子爷本身在管?”
宁西侯世子点了点头,陈郄跟傅家表妹就已经走了上前。
“段世子、裴大人。”陈郄先打了号召。
裴大郎道:“还请陈女人直言。”
这恶名既然已经担下了,好歹生母嫁奁是拿在手里的,之前亏了也就亏了,重如果今后管好银子,陈郄就猎奇道:“世子娘产业另有人在,何至于此?”
要宁西侯世子是个出息的,十四岁也能把本身财产打理好,他继母这般做算避嫌,外人也道一声好,可恰好宁西侯世子是个没出息的傻白甜,年纪尚幼,手里捏着金山银山也守不住,且还未结婚继母就将生母嫁奁予他,外人少不得要猜想是宁西侯世子威胁继母拿在手中的,于宁西侯世子的名声更是一碍。
宁西侯世子拿过陈郄手里吊着的翡翠,举起来抬着头在日光里旁观,几经转动,最后收回脖子,点了点头,“还不错。”
宁西侯世子有了点兴趣,“开在哪?”
裴大郎昨日就见着人的,就道:“她身边跟着的当是傅家三房的女人,想来是通过傅家的门道。”
陈郄道:“裴大人与世子爷既然如此兄弟情深,如何不令人领受了这铺面?想来世子爷不当不会回绝。”
裴大郎看了没吭声的宁西侯世子一眼,道:“如果靠得住,我何必与女人言?”
“那裴大人的意义是?”陈郄道。
宁西侯世子收了人东西态度就好了点,“我买书做甚?”
这下不明白也明白了,陈郄感觉这水她还是不淌为好,“裴大人谈笑了,我哪要得起十八间铺子,就裴大人之前还说只要一间小铺面就好。何况,我一个小女人,之前也没做过买卖,如何担得起如许大的摊子。”
宁西侯世子脑瓜子一转,转头问裴大郎,“我娘生前是不是在西市有几间铺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