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夫人是真不感觉他们一家子能有这般的本领,“唉,要他娘当初争气些,生个双胎下来,如果有个女人,往宫里一送,我们运作运作,封个妃子生个皇子,他日子倒也不难了。”
裴大郎坐下了,裴夫人才道:“内里传的动静,我也听到了,你是真筹算用陈郄这个女人?”
裴夫人升位郡主以后,嫁到裴家来,当时候裴将军还只是个小将,谁也想不到会有现在的职位。
肖嬷嬷是宫里出来的女官,年纪比裴大郎母亲还大,裴大郎点了点头,“好,劳烦嬷嬷奉告母亲,我随后就来。”
裴大郎看了一眼不争气的宁西侯世子,“傅家大房回京,三房又重新在都城安身,冯家跟陈郄只会有更好!当初跟王家的婚事,陈郄也并未与王奎圆房,闹不得两家都得重叙婚事!”
“唔。”裴夫人点头,“当初他大舅对你父亲有拯救之恩,他大舅独一放不下的也不过这个外甥,你该当帮扶。”
老虎都另有打盹的时候,何况是人。
当时候陈郄是处在甚么位置,现在又处在甚么位置;当时候陈家在哪,现在陈家在哪。这之间的不同大了去了。
要说别家为了爵位嫡出庶出,原配子继母子的闹得都跟乌鸡眼儿似的,也唯有镇北侯家,老夫人是后妻,倒是个没心眼的,心肠软得要死,教出的后代都软得不像大户人家里出来的。
厥后老镇北侯战死疆场,不说是当时军情危急,就是老镇北侯续娶的夫人道情荏弱,教养出来的后代皆不出息,才新婚的镇北侯世子,也就是宁西侯世子的远亲娘舅,为了家中门楣不倒,不得不一边接了镇北侯的爵位,一边往边关里去掌控大局。
肖嬷嬷曲膝一礼,回身走了。
裴夫人点了点头,指着中间的椅子道:“坐吧。”
宁西侯世子爷不问裴大郎找的谁,是如何说的,尽管伸谢,“多谢裴大哥。”
裴大郎随即就让人端了饭菜上来,跟宁西侯世子吃了一顿,才把人放归去。
“母亲但是寻到好的人选了?”裴大郎又问道。
又一个热腾腾的镇北侯夫人出炉,天然是要跟本来的大嫂□□。
本本来新晋的镇北侯夫人也算是个短长角色,要说镇北侯府要她掌家,也不至于此。
裴大郎把果汁喝完,也起家朝着后院而去。
有个短长媳妇进门,他们能轻松一半,说不得还能谋算其他的事情,化被动为主动。可何如,都城里,本身短长的,家世短长的,就没一个能看得上宁西侯世子。
“可冯家跟陈郄不是退婚了?陈家也滚出都城了,怎的两边干系还没完啊?”宁西侯世子惊奇道。
宁西侯世子先大舅母有本领,可也有血性,几次被上面没脸没皮的弟妇挤兑,本跟宁西侯世子娘舅豪情好情愿守好镇北侯府的也不肯意守了,本就不是一个娘生的,也不再管他们死活,自个儿干脆回娘家再嫁了。
宁西侯世子发笑,“哈哈,还不如当初就硬娶了算了!”
如此,镇北侯府的爵位就落在了继母子的身上。
可真要这么选了,裴大郎看着本身母亲道:“娘,自古嫡出太子退位让贤有几个是好好活着的?”
不成器的顶了爵位,也就只要个爵位了,自个儿败家都败得哗啦啦的,后院里乱七八糟得很,也别说给宁西侯世子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