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微然颤颤巍巍地接了。玉芽又道:“你也不要担忧,蜜斯是最心慈的,前次我被关起来,也是蜜斯千求万求才求得夫人将我放了出来。”
“蜜斯别发怒,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柳微然如同吃惊般的小鸟,瑟缩了一下肩膀,朝长安叩首道。
柳微然听了这话,心中不松反紧。本日在花厅,本身的所作所为已经被柳长安然然看破了,她又如何会像就玉芽一样为本身讨情?
玉芽理所当然道:“我天然是晓得的,虽不清楚夫报酬何罚你,但你总归是我们院子里的人,莫非还能将你撇开了不管吗?”
长安将这统统都看在眼里,她一向想不通,柳微然机灵非常,心机深沉,她的母亲卢二娘怎会如此笨拙?
玉芽说的轻柔,但柳明月这话清楚是警告之意,想来以后必有重责。她现在被困在柴房,之前又差了人去联络卢二娘,商定本日大闹柳府……
“我让你来解释事情的委曲,你顾摆布而言他是何意?”长安沉着脸喝道:“如何?你给我戴完‘暗害亲长’的帽子,又要给我安上一个‘心肠狭小,斤斤计算’的名头吗?!”
柳微然规端方矩地跪下叩首,卢二娘见了她,嘴里叫着“我的心肝”就要扑过来,被柳微然悄悄一个眼色给止住了。
到了书斋,翠羽将人带出来,便躬了躬身退出来。
柳微然咽了咽口水,忐忑问道:“蜜斯是亲口对你说的吗?”
“微然,你可知你娘本日在府门前大哭大闹,说甚么我们柳家强扣了你,我柳长安逼你为奴,你来讲说,可有此事?”
柳微然听完却只感觉浑身发冷,手心冒汗。
这般一想,赶紧挤出几滴泪来,抽泣道:“玉芽姐姐,你要信赖我。我真的没有坏心的,你好歹和蜜斯说说,让她救救我……”
不成,不成,繁华繁华就在面前,她怎甘心就此功亏一篑?必定要想个别例死中求活,反败为胜。柳微然捏紧了拳头,悄悄想。
柳微然被扔在柴房没多久,玉芽便悄悄溜了出去。
比及翠羽来到柴房要将人带走的时候,柳微然心中已经有了主张,并不显慌乱,安温馨静地跟在翠羽身后。
“嘘,嘘……”玉芽感受伸出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一个噤声的行动,又谨慎地看了看外头,见并没有甚么动静,这才抬高了声音道:“你小声点儿,我是来给你送饭的。”
“这……”柳微然神采谨慎,猜疑道:“你不晓得我是被夫性命令关起来的吗?做甚么来给我送吃的?”
柳微然瑟缩了一下肩膀,垂着头不敢抬起来,细声细气地辩白:“蜜斯宽恕,这都是因为奴婢的娘太思念女儿的原因,您宽弘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