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别说了,别说了!”柳明月镇静地去看封蝉,见封蝉脸上既迷惑又有些了然的神采,内心便是一颤。
“父亲救我,父亲救我。”柳明月俄然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跪好,也顾不上甚么颜面不保的题目了,连连以头叩地。
“你说得倒也不错,我们现在还是不是一家人,确切有待商讨。”颜氏勾起嘴角笑道:“你被封家一纸休书赶了出来,天然是不再算作封家之人了,但你出嫁以后名字也早从家谱之上划去,你早已不算做是柳家人了。”
柳明月一向不错眼地看着柳晏,希冀他看在父女之情上能够转意转意,但是柳晏站起家来走到床边,负手而立,并不再说话。
当年她为了封友嘉才貌双全,一心只想着要得此才郎为夫。她得知封友嘉有一个谈婚论嫁的表妹,便在母亲面前哭闹,以死相逼。厥后母亲使了手腕,封友嘉的表妹唐蝶在进香之时被能人掳走,而后投水而亡。
“跪下!”她话未说完,柳晏便厉声打断了她,暴喝道。
“跪下。”柳晏对柳温明的话充耳不闻,还是双眼盯在柳明月身上:“不肯跪?那现在就清算承担回长州去罢。”
柳明月眼中闪过不甘,愤怒和一抹厉色,撑着膝盖站了起来,一把将封蝉拉到身后,叫道:“如何就不能猖獗了?!归正这柳府里头底子就没人把我们当作是一家人对待,我们又何必客客气气恭恭敬敬自甘下贱?”
“无知!你当真感觉本身已经完整把握了封家,以是才气够在封家作威作福?”柳晏持续道:“这些年来封家的帐本你看过几次?莫非你觉得拿着一把帐房钥匙就算是拿住了封家的命脉?封府内里又有几个你的亲信之人?”
柳温明拧眉不悦道:“长辈在坐,怎能如此猖獗!”
“你此次回京带来的人,只怕你觉得都是本身的亲信吧。”柳晏嘲笑两声:“这此中,有多少是封友嘉安插的眼线,你怕是想都没想过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