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你能蹦能跳的,我就放心了,”丁翎容一抹眼睛,拍拍她的肩膀,“不过,方才看到你那么彬彬有礼,我还当我的眼睛花了,你倒是说说看,如何摔了一跤就摔成大师闺秀了?”
丁夫人被让在右首第一把椅子上,丁戈和丁翎容立在身后。
可不是好梦成真嘛,一觉醒来,亲人还在,朋友还在。还能见到这么让人暖和的翎容,听她说着风趣的话。
长安被楼的喘不过气来,从速用眼神表示丁翎容,谁想她摊了摊手,一副爱莫能助的神采。
长安笑而不语。
他们异口同声,明显是被迫背下的词。长安抿唇一笑,也不揭露,客客气气地回礼:“也是长安本身鲁莽,何况现在已经无碍,你们不消放在心上。”
如何能不急?宿世翎容只活到十七岁就香消玉殒了,算起来长安已有整整十三年没见过她了。
“此次冒然登门拜访,实在是冒昧,”丁夫人端端方正地坐着,“只是几日前长安在丁府出了事,固然我当时送她返来已经赔过罪了,但回府一想,这内心实在是过意不去。”说着一把将站在她身后的男孩女孩拎了出来:“本日是特地带这两个祸首祸首来给令爱赔不是的。”
颜氏一时不晓得接甚么话才是。固然长安和丁翎容投缘,但柳府和丁府,一为文臣一为武将,来往很少。她与丁夫人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她万没有想到,此人如许直率,说话不知一点委宛。
“当然有你了。”
“……那日我看到你摔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真是吓得魂飞魄散……厥后,我爹把你抬回了柳府,我娘大发雷霆,把我和我二哥都锁在祠堂内里足足饿了三天……”丁翎容拍着胸膛,一副后怕的模样,“幸而你没甚么大事,不然我真是要惭愧死了。”说着说着眼眶都些发红。
“夫人,蜜斯到了。”珑香引着长安出来,朝颜氏福了福身。
“去吧。珑香和翠羽跟着,好生服侍。”
“刚巧本日老爷和父亲都不在家,丁夫人既然来了,必然要留下来用午膳才行。”颜氏说着就叮咛珑绣去让厨房好好筹办。
没想到这个机遇第二日就来了。
丁夫人年过三旬,面貌虽是平常,但却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特别是一对剑眉,一双星目,灿然有神。
说罢转头冲丁戈丁翎容沉声道:“还不过来给mm赔罪。”
两人垂着头,别别扭扭地挪过来:“长安mm,先前是我们的错,累你吃惊了,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
“来的是丁家夫人和蜜斯公子,”珑香笑盈盈隧道:“夫人特地让我来领蜜斯畴昔,再三要我叮咛蜜斯,畴前教您的礼节可不要忘了,莫要一见丁蜜斯就只顾着疯玩……”
丁夫人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番长安,朝颜氏笑道:“这孩子真是个雪团般的人,我看着就打心眼里喜好,几日不见,这眉眼当中又仿佛多了股灵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