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记错了……”柳微然慌乱起来,神采严峻,口中连连否着,挣扎着要起家:“我记错了。记错了……”
“傻丫头,”长放心中又是发酸又是想笑,点了点玉芽的额头:“你本日做得很好,蜜斯有赏。”
“没甚么大不了的,奴婢是怕惊扰了蜜斯,乱了蜜斯的思路。”玉芽挠了挠头,不美意义地说。
柳微然和卢二娘已经被人将两手反剪在背后往外拖,卢二娘认命普通地耸拉着脑袋,柳微然却仍自挣扎不休。
“蜜斯,蜜斯?”翠羽悄悄摇了摇长安的胳臂,长安缓过神来,见翠羽一脸的忧色,本来本身过于用力,已经将玉芽的手腕捏得发红了。
这才安排了玉芽去探她。
玉芽眼神发亮:“奴婢不要甚么夸奖,只想着能和翠羽绿衣一样,帮得上蜜斯的忙就好。”
前一世里,柳微然进了柳府以后,就四周探听柳温明和颜氏的爱好,变着体例投其所好。长安体味她,固然是被绑在柴房等候发落,但也毫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翻身的机遇的。
就是在这间隙之间,长安仓促一瞥,曾经见到柳微然腰间挂的金饰,恰是本日所见的葫芦挂件。
“祖父,您看?”长安问道。
因着玉芽天真烂漫,最不善扯谎哄人,长安也不叫她去骗柳微然,而是直接编造了柳温明的爱好奉告她。如此一来,玉芽便不会暴露任何的马脚来了。
只是柳晏、柳温明同柳长安三人都不再理睬她,她只能不甘心肠持续挣扎。
偏那蠢丫头常日打仗不到甚么大事,只能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柳温明的爱好就是玉芽说给她听的。
书斋中,柳晏已经捡起了地上的挂件。这葫芦乃是一块纯黑的石头所刻,雕工并不详确,捏在手里还感觉硌手,柳晏却谨慎翼翼地捧着,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祖父。我……”
“何止是识得?这玩意儿,就是出自我手,如果算起来……还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柳晏背对着柳温明笑道,笑意中还参杂着些记念和苦涩。(未完待续)
长安从速放手:“都是我想得太出神,你如何也不出声?”她皱着眉头轻揉着玉芽的手腕。
长安不敢冒昧,行了礼退下。门前早有翠羽和玉芽两人在候着,见长安出来,忙不迭上前给她披上锦绸的外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