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蛇信绕着穆侠转了几圈,能够还是感觉少吃渣滓食品比较安康,因而乎缓缓退了归去,卷起左边石面上的一块玄色碎片,扯进剑身内,便安静下来,变回那把粗陋的木剑。
房顶破洞刮进的北风与烛火撞在一块,猎猎作响,摇摆的烛光或明或暗,整得这里更是鬼气森森。
中基层的门路上大多摆放着一些外型狰狞的兵器,刻有青面巨鬼的盾牌,人头骨串成的长矛。
穆侠等了好久也没见着其他动静,更别说找到那声音的仆人,悬起的心又稍稍放下,把目光重新放到那满满发作户气质的金字塔上。
那蛇信分叉的舌尖不竭颤抖,仿佛在想着面前这东西到底能不能吃。
人偶的瞳孔是那种通俗的赭红色,水润泛光埋没妖魅,看久了仿佛能把人的魂给吸住。
“十有八九是你们把我拐到这鬼处所,现在来装胡涂!”穆侠心中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十八遍,最后还是保持笑容说道,“要不还是听您安排,你说……我这来干吗来的我。”
穆侠只看了一眼,就被她的眼睛摄住,不管如何用力,就是移不开眼睛。
穆侠定睛一看,这哪是甚么红线啊,这清楚是一条猩红的蛇信。
“对了,这小破店几百年都没人来了,你跑来干吗!?”
但是面前此人偶未免也过分精美逼真了吧,藏玄色的和服绣有由金线织成的花簇,那些金花外型无一不异,远远看去又像一种邪异的咒文。
本来木剑两旁的石面并不是真的空着,实在另有一地细碎的残片散落在上面,仿佛是一些铠甲的残片,估计是被那把凶暴的怪剑击成粉碎,当作口粮吃了。
一个凡人大小的眼球浮在石面半空中,玄色的瞳孔浮泛阴暗,背后长着麋集的血管,暴露的血管往下淌着血,偶尔还会微微抽搐。
蛇信面对这面前的陌生人,迟缓的高低流移,如同活生生的毒蛇巨蟒。蛇信从穆侠的额头前悄悄划过,一簇刘海随之而断,飘落在鼻头上,被上面的细细的盗汗粘住。
这蛇信就是一把催命的利剑呀!穆侠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像是石头人般石化在地,额头的盗汗倒是不听批示地涌了出来。
想起之前那把木剑,心不足悸的穆侠从速移开目光,持续往高处看,越靠近顶部,摆放的东西也更加希少。
“……我此人最没脾气了,姐姐你可要把枪拿稳了,不然弄脏你地板,我成了死鬼,也没力量帮你擦呀。”穆侠缓缓举起双手。
穆侠不敢再昂首看那邪性人偶,感到背后有非常,正想扭头瞧个究竟,此时背后有人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