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他袭警,如何袭的?说说。”
刘所长很耐烦的解释道:“袭警,顾名思义呢,就是指用暴力手腕对正在履行警务的群众差人停止俄然的人身进犯。”
秦歌闻言差点笑出来,心说咱还真有第三条腿,看在你这么保护我的份儿上,转头就让你见见。
黄志头都大了,固然他不怕秦歌黑社会头子的身份,但他明白秦歌的首要性,从薛笛今晚汇报的线索来看,鱼龙和青竹都在秦歌的节制之下,有他在,两派就不会产生太大的抵触,如果把他关起来,两派一旦落空节制,结果不堪假想。
秦歌喃喃自语着,抬腿就一脚踹在了驴脸的小肚子上,还满脸无辜的问道:“是如许吗?”
刘所长的面子不如市局刑警大队长的大,但好歹也是一所之长,被一个小小的女刑警如此劈面的怒斥,神采顿时丢脸起来,冲驴脸差人吼怒道:“混账!你第一天当差人吗?是谁答应你对怀疑人动用私刑的?”
这会儿,秦歌脸上的浑厚与无辜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不屑和刻毒,取出一根棒棒糖塞进嘴里,施施然回身在审判椅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道:“我就袭了,你能把我如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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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所长是宦海上的人精,一见秦歌枪都取出来了,就晓得他必定不是甚么浅显老百姓,不管他是逃亡徒也好,背景深厚也好,归正能不获咎就不获咎,回身就对黄志义正言辞道:“黄队长,如此重罪,应当就是你们刑警队的权柄范围了吧?!”
薛笛仿佛没有闻声“敬爱的”那三个字,直接冲进审判室,严峻的看着秦歌问:“你没事吧?他们打的你严不严峻?要不要送你去病院?”
这就是睁着眼说瞎话了,不过,甭管瞎话实话,有话就成。
刚才刘所长用莫须有的袭警来为部下的刑讯逼供摆脱,算是给统统人搭了一个台阶,可惜让薛笛给拆了;现在薛笛用近似于小两口闹冲突的行动解释了秦歌拿枪的事情,一样也是一个台阶,归正现场也没外人,事情也不大,只要大师心知肚明,哈哈一笑就能畴昔。
驴脸此时一脸对劲,刘所长也暴露了笑容,倒是黄志神采变得丢脸起来。
刘所长的神采更丢脸了。
他轻咳一声,正筹算开口,就见阿谁驴脸俄然哈腰把左腿的裤腿卷了起来,指着上面一大块淤青说:“看到了吗?这就是他刚才袭警的证据,你们如果不信的话,能够带我去验伤。”
秦歌看看,点头道:“是我。”
这时,薛笛方才给秦歌解开手铐,闻言怒道:“袭警?秦歌被你们铐的紧紧实实,你奉告我他如何袭?莫非他另有第三条腿吗?”
得,本来被刑讯逼供后身上没伤,这下好了,起码几个牙印子跑不了了。
“好啊!公开袭警,私藏枪支,都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