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玑和入迷的工夫,擎川已经扯下了她身上的袍子,乌黑的肌肤透露在氛围中,玑和不由打了个冷颤,也顿时回过神来,伸手便要反对他的撕扯。
“你觉得如许就完了吗?”擎川利润地脱掉本身的外袍,“今后的日子,玑和你便受着!”
“不错,”擎川的嘴脸抿出一丝嘲笑,“我操纵你让父君以为我并无夺位之心,同时也让大哥感觉我只是一个沉迷女色的废料,如此分身其美之事,我又何乐而不为?”
听着擎川说出那样狠绝的话来,玑和的心口像被尖刀刺开,眼睛有些涩痛,玑和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却不想这倒激愤了擎川,擎川一把擒住她的下巴,手上用力,逼迫她展开眼睛。
妄图你大爷!白止细心打量着颜尘这张风华绝代的脸,实在不心不狠,因而收回了顿时要砸在他身上的拳头。
当时擎川还不是鬼君,又极不受宠,婚礼停止地非常简朴。即便如许,白止还是能够看到玑和脸上欣喜的笑容,足能够看出,能够嫁给擎川,她内心是欢乐的。玑和生得并不丑,再配上这柔情似水的笑意,只怕是个男人见了都要沉湎在这笑里。
玑和梦中的场景非常恍惚,四周红彤彤的一片,半晌后白止才看清墙壁上一个夺目标喜字,白止心想这大抵是她与擎川大婚时的场景。
睡梦中的玑和俄然挣扎了几下,脸上暴露痛苦的神采,白止心想她这大抵是在做梦,并且梦见了甚么不好的事情。
“这就是你想要的?”擎川背手长身而立,冷冷地说道。
“擎川……”玑和眼里闪过一丝惶恐,因为疼痛,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雾色。
“因为我有你能操纵的处所对不对?”
白止伸手便要推开颜尘,双手却被他一把拢住,“哦,我明白了,你莫非是妄图本太子的美色?”
白止早些年跟别人学过医,固然做不到妙手回春,浅显的小病小伤白止还是有些掌控的。当白止给玑和号脉的时候,发明玑和竟然有孕在身!这下白止就非常猜疑了,玑和既然有了擎川的孩子,又为何要本身带她走?莫非她是逃出来的?这孩子,不是擎川的?
“如何?我就令你如此讨厌?可你别忘了,当初是你勾引我来着,你用那样肮脏的手腕,为的不就是嫁给我吗?现在得逞了以后,竟又摆出这幅嘴脸,这也是你欲擒故纵的手腕?”
白止感觉持续看下去,只怕要蒙上变态狂的名声,因而仓猝逼迫本身挪开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