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你说的这些都不晓得,我上哪儿猜去。别管这茬了,还是看看有没有后进的,我带四支队打头,你老哥就帮我们殿后吧。”
“固所愿,不敢请耳。”袁世凯也没需求无端结这个梁子,也就借坡下驴了。他们两部连袂挺进怀来的时候,临时受命把守战俘营的二支队正在和新兵训导队交代营务,几百号小鬼子已经被训的服服帖帖,在刺刀的指导下只用了半天工夫就在西北的山谷里扎下营地,现在的小鬼子比较靠近其他国度的兵士,败北后比较自发的接管战俘的运气,不会动不动就搞玉碎剖腹之类的行动艺术,这几天的稀里胡涂被俘,百十里地的强行军,加被骗夜对抵挡军官和士官的个人搏斗,让这些脑筋简朴的小鬼子明白他们是落到了一伙不好惹的家伙手里,这帮恶人脾气不太好,动不动就杀人,还喜好把死人吊在城楼子上风干了过年,以是没有生命伤害最好不宜招惹端着刺刀带着钢盔穿戴蓝礼服的家伙们。而在他们看不见的东北草原上,贺老八和炮队的弟兄们已经平整了草地,铺设了反光板,望着济南边向翘首以待,三个庞大的链接在一起飞艇正从云层深处一点点的探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