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叔,俺传闻大队长这几天就让住在这里,屁大的小县城就县衙处所大,你烧了俺们咋住啊。这几十天住帐篷可喂了蚊子了,身上都不见几块好皮子了。”
贺老八带人察看了半天城门口的景象,大抵上有了数。换了拳民的衣服,趁着天亮混进怀来县,找县衙实在没啥难度,就是到处都是拳民在街头设坛作法,一个个吊着膀子的闲汉时不时喝采,仿佛是天桥大栅栏看杂耍。贺老八想到本身当年也科学邪教,干出很多荒唐事,不由点头笑了笑,到让跟在身后的小毛子有点摸不着脑筋,不太小毛子的眼界也高了,看不上这些装神弄鬼的架式。入了夜,县城城门封闭,更夫一成稳定的“天干物燥,谨慎火烛”已经响过三遍。眼看到了子时,贺老八和教诲队的几个妙手等闲的翻进县衙,一炷香的时候,在外策应的小毛子看到翻墙出来的贺老八,甚为惊奇,这趟湿活干得如此洁净,连声猫叫都没听到。凑到背着包裹的贺老八面前问道:“叔,成了吧?”
光绪天子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不过思念珍妃的他对周边的事件毫无反应,如同老衲入定。倒是瑾妃特长绢捂着嘴,遁藏着兵士踢起来的灰尘,嘴里还念叨“放肆,真没端方,老佛爷,这些丘八见了您都没存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