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色偏头看他,将他这副秀色可餐的模样尽收眼底,不得不说,这钰王长得真不赖,也难怪原主即便被他害死也生不出恨意,他的确有让女人断念塌地的本钱。
芳心这下明白了,不由朝言一色暴露感激一笑,清丽的五官娇美可儿,“谢娘娘体恤,只是奴婢要孤负您的情意了,奴婢家在芝麻县一个小村庄里,离丛京有十几日的路程,奴婢的娘一个月前就没了,只是今早才获得信罢了。”
“是,娘娘。”
南易怔然看着本身被打红的手,言一色目不斜视地从他身侧走过,娇俏灵动地翻了个白眼,“我不是宠物,用不着你牵。”
‘人肉盾牌’的词眼,刹时戳破了两人之间的子虚战役。
南易穿戴一袭大红色绣牡丹的宽袖锦袍,腰间红色玉带勾画身形,更衬他玉树临风,身姿颀长。
驾着马车带着人的芳心很快与言一色汇合,出宫门时,芳心才报了言妃娘娘名号,还没拿出一宫之主的玉牌时,保卫已痛快地放行,对着言一色坐的那辆马车道,“恭送娘娘,望娘娘在宫门落锁前返来。”
言一色的心口猛地一阵收缩,她站立在原地,悄悄感受着这份……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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