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自刎?这更好。”
一秒钟后,‘呸’地吐出来。
“噗――”
可她如何就穿越了,她在非洲挖矿挖得好好的……挖矿!?
钰王拔高了声音,顷刻被气笑了,目工夫冷嘲弄,好似在看甚么脏东西普通,暴虐地开口,“本王本日真是开了眼,天底下最没有妇德的就是你!逼迫姬妾、苛待下人、暗害子嗣,你手中沾了多少性命你本身都记不清了吧!嫁给本王三年无所出不说,还敢红杏出墙!从里到外烂透的你,那里来的脸指责铃儿!滚!”
赵侧妃穿戴一身娟纱金丝绣花长裙,高高梳起的发髻上戴着一支绿雪含芳簪,并排斜插一支珊瑚珠排串步摇,耳朵上戴一对金碧莲花链耳环,细颀长长的金链垂在雪色的脖颈上,愈发衬得她弱不由风,惹人无穷顾恤,娇花普通鲜嫩娇媚的脸,色彩无双,娇柔倾城。
她细细感受了几秒,下判定:力量不大、身上带香,是个女人,伎俩糟糕、呼吸混乱,是个不会武的。
钰王妃与钰王遥遥相对,固然她已对他寒心,但看到他毫不粉饰的讨厌目光,心还是痛地收缩了一下。
“妇德?”
钰王妃‘呵’了一声,“五十大板……王爷不如直接说要了本妃的命。”
赵侧妃一瞬惨白了脸,秋水明眸透暴露惊骇之色,若暴风暴雨中被重击的菡萏,摇摇欲坠。
钰王刻毒无情地站在主位,俯视着如死狗普通的钰王妃,正要叮咛人将她措置了,忽觉头顶有杀气袭来――
钰王妃挺直身材,微抬下巴,神采冰冷地走了出去,径直走到主位上,阴狠地瞪着赵侧妃,“起来!”
陌生的影象、以及某种荒诞的猜想,让言一色的脸皮绷得死紧,她再次感受了一番四周的动静,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样样都好使,特么的不能再实在了!
言一色朦昏黄胧间,感觉浑身高低那里都不对劲儿,特别是后背,痛得扎心。
赵风铃鼓起勇气,矮身悄悄到了言轻身边,将她拖入一处埋没的花丛前面,毫不游移地拔下头上簪子,狠狠插入她背后的伤口,用力搅动着血肉,黑红黑红的血澎湃流出。
钰王妃咬重最后一个‘妾’字,目光滑向赵侧妃,阴狠的神采让她脸孔有些狰狞。
过府参宴的各家皆奉上了丰富的生辰贺礼,在劈面庆祝赵侧妃时,更是说尽了恭维的好话,钰王听得喜笑容开,赵侧妃靠在他身边,时不时娇羞一笑,眼波流转间闪烁着明珠般的光彩,对劲高傲,又带着小女人的满足。
目睹钰王妃就要得逞,从旁俄然伸出一只手来,握住她拿剑的手腕,用力一拉。
她捡起中间不知谁掉下来的剑,脚尖一点,一跃至赵风铃藏身之地,一剑劈开桌案,暴露她身形,毫不踌躇举剑刺向她胸口。
钰王妃缓过神来,从地上爬起,疏忽周边凶恶的景象,眼神如毒蛇般锁定了赵风铃。
……
大力攥得她手腕发麻,手松剑落,同时她撞入一副结实的胸膛,鼻尖充满着某种她熟谙却没靠近过的气味,她脑中顿时发懵,不敢置信地昂首,看清果然是钰王的脸后,她浑身一僵,不知今夕何夕,仿若在梦中。
赵风铃笑意一顿,神采刹时冷了下来,她还没死透?不可,不能给她活着的机遇!
她正无所谓地想着,俄然面前一黑,眩晕感袭来,脑海里刹时闪过很多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