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心,早已被坚固的她所撼动!”直接道出答案,袁修月深看离萧然一眼,倒是悄悄一叹,语重心长道:“畴昔几年,你一向在无怨无悔的对我好,却向来未曾顾及过本身的感受和表情,但是她会,就像你为我所做的统统,她也一向在为你做着,她会顾及你的感受和表情,只要能让你畅怀,能够不吝统统代价,哪怕是……分开你!”
但每次,都被离萧然扣在手里。
紧皱着眉宇,转头看向袁修月,他凝眉说道:“月儿,我们另有来生之约!”
薄唇轻喃着,离萧然伸手握住袁修月的手。
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
伸手拉住安太后的手,离萧然淡淡笑着:“母亲觉得儿子焦急要去那里?”
见他如此,安太后的内心,顿时涌起一股子有力之感。又是一声轻叹,她苦口婆心道:“依依这丫头,固然常日夺目刁悍,在买卖上寸金不让,但是对你,倒是一百个一万个不计算,当初在大婚之时,你选了皇后,她不但不计算,还拿出银子帮我……再返来,不管是去南岳,还是在阜都,她对你无怨无悔的支出那么多,民气都是肉长的,你莫非就一点都打动么?”
很奇妙。
而花依依的信,也风雨无阻,一向送来,只是她的人,却迟迟不归。
“必然!”
“备马!”手背上,青筋绷起,离萧然将手里的信纸揉作一团:“当即解缆去楚国!”
固然如此,她的手札,倒是旬日一封,定时而到。
不过,那只是如果。
可为何,他却向来未曾看清过?
灿烂而锋利的眸,仿佛穿过千山万水,直望楚地,在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阿谁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女人,用手抹着眼泪说,她成全他,放弃他,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放下,就能放下的!”
这,仿佛已成了风俗。
她的信,是写给安太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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