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药性过了,或许是索求无度,真的累了,细心的为两人盖好薄被,他将一只手臂横在端木暄的身上,便沉甜睡去。
斯须,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
这,虽不像他。
“嗯――”
微微苦笑着,就在她回身筹办寻件赫连煦的衣裳穿上时,门外,却传来了轻微的拍门声!
现在,她竟还是如此淡定的。
甫一落地,她的身上,便传来初经人事的痛苦。
只是眼下,他不想,也不能在乎。
不紧不慢的自地上拾起赫连煦肥大的长衫穿上,她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伸手将房门翻开。
上方,赫连煦几近石化!
即便,真的被他折腾的够呛!
瞬息间,他看着她的眼神,顿时变得庞大起来……此中故意疼,有顾恤,更多的倒是不解……
即便她会恨他,他亦甘之如饴!
难受的短长!
垂垂的,敛去唇角的嘲笑,她忍着浑身的酸痛,轻掀被角下床。
“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乃至于,现在就算他一再和顺相对,她的身子还是紧绷着。
既是如此,她又何必再做那些无谓的挣扎?
因为,在真情面前,他惊骇看到她眼底的那抹冷嘲。
但豪情之事,又有谁能说的清楚?
彻夜,她的心,愈发的冷了,连带着她的身子,也感觉有些凉了。
悄悄一叹,他再次昂首吻上她轻颤的唇瓣。
但即便是做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心底想着的,却还是别的男人!
初夏的室外,夜色昏黄,蝉鸣阵阵。
但却,没法容忍她的棍骗,更不能再容她回到其他男人的度量。
若细心辩白,在发际之间,不丢脸出人皮面具的边痕。
身上,传来扯破般的痛,端木暄微喘着伸直了下身子,眉心紧紧皱起!
耳边,响起她的轻吟,赫连煦的嘴角,微微轻翘。
她的身材,现在沉湎在他的挑逗中没法自拔,但内心,却还是痛着的。
但现在,她的心中,却好似被捅了几刀!
他所想的,只是好好心疼身下这个让他又气有喜的,如男人普通倔强的女子!
痛!
“嗯……”
可,为何又不出声呢?
她,还是处子!
手指,微蜷着摩挲着那道边痕,赫连煦眸底,光彩明灭。
只因,她深知,事到现在,本身已路可退。
侧目,看着床边早已混乱破裂的衣物,她苦笑了,而后悄悄的,将他的手臂置于身后,咬牙坐起家来。
固然如此,赫连煦的脸上,却已再也不见急色。
双腿止不住的轻颤着,她咬牙自床边拾起早已混乱破裂的衣物。
只因,他要她,出自于欲,与爱无关。
“唔……”
他,本不想如此对她。
“本日,你想要就拿去,只是……我会恨你!”紧咬牙关,端木暄未曾闪躲,只双目如炬的与他对视。
可本日,他却如此做了。
既是躲不过,她便随他去,只愿彻夜以后,她与他的孽缘,能够今后结束!
感受的她的顺从,他的唇角,亦再次勾起一抹轻嘲:“这些,你早就熟谙于心,何需求装的如此造作?”
端木暄急喘着,咬住下唇,双腿,亦出于反射的紧紧的叠在一起,籍此顺从着他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