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除了他,她并未再贪婪的去抓住任何人!
试问,既没有非分之想,又何来的贪婪之心?!
阿谁温润如玉的男人,端木暄她而言,仿佛是一缕阳光,老是在她最需求暖和的时候,照亮她的心。
心想长公主和赫连煦的脾气,还真有些类似,端木暄悄悄一笑,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太后教诲暄儿,己所不欲……则勿施于人!”
但现在,她却在为别的一个男人而不平!
听长公主吐出薄情二字,端木暄的嘴角,非常冷酷的向上翘起。
唇瓣悄悄爬动,她想要说些甚么,可在长公主的炯炯目光下,只得悻悻的挑选沉默不语。
她晓得,说出这句话,依着长公主的脾气,必然暴跳!
待她再次回身面对长公主时,却见长公主轻提裙摆,缓缓的,顺着一垄垄花田安步在细雨当中。
目送迎霜拜别,端木暄轻掂了掂手里的油纸伞。
听她所言,长公主凤眼微眯,目透精光:“向来?!”
“豪情之事?!”
“鱼与熊掌?!”
三年!
在畴昔几年,却仿佛将统统的心力,都放在了她这个对他不成能有回报的人身上。
心下,苦苦的,涩涩的,涌起一种没法言语的滋味。
她一向都晓得,本身配不上他。
如长公主所言,畴昔几年,姬无忧的心,在她身上,可她一向不晓得珍惜。
现在,长公主因他对她的好,而迁怒于她,莫非……
是以,畴昔的她,向来都未曾,亦不敢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
晓得端木暄就在身后,长公主停下脚步,语气冷酷如昔:“自古有云,鱼与熊掌不成兼得,就不知弟妹,对这句话,在心中如何了解?”
而,她的心,一向都在赫连煦身上,他又何曾晓得珍惜过?!
端木暄的心底,似是有根弦,啪的一声断开了。
端木暄这才莞尔一笑,对迎霜微微点头。
“本宫现在与你所说,是豪情之事!”
但是现在,她又仿佛明白了,何为冥冥当中自有天意!
“好一句不明……”轻哼一声,长公主转过身来,与她对峙:“本宫说你是揣着明白装胡涂!”
长公主的态度,涓滴没有因端木暄的表态而有所好转,反倒更加变本加厉道:“他如此待你,你却心如盘石,好一个薄情女子!”
是以,现在,端木暄能做的,想做的,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奴婢先行辞职!”
但现在,她已身在宫外,这两个字,约莫也能够跟着一起丢掉了。
此语一落,较着可见长公主神情微颤。
自始至终,赫连煦的目光,一向都在端木暄的身上。
“你为救阿煦,能够舍弃性命,你与他情比金坚,本宫自不必多言,但……”略一回眼,长公主眸华轻敛着凝向端木暄道:“身为女人,男人,有一个足矣,弟妹还是不要太贪婪的好!”
见端木暄一脸迷惑,长公主不由嗤笑出声。
哑忍二字,一向是她畴昔在宫中时所推行的。
思路回到几年之前,记得五年前和姬无忧初遇之时,便是在公主府外。
她不言,则长公主必语!
“我累了,先去歇着了!”
但这阵子,她的内心,一样有股肝火没法宣泄!
长公主对她的恶感,由来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