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她现下所弹奏的,仍旧是那曲《莫怀殇》!
脚下,由鹅卵石铺就的巷子,光滑崎岖,自御花圃里蜿蜒前行。
安身于她身后不远处,悄悄聆听着她正在弹奏的琴曲,端木暄思路纷飞,好似统统又回到了畴前在仇府中时。
待她们一走,便见柳儿靠近阮寒儿身侧轻道:“恕奴婢多嘴,现在皇贵妃在宫中独宠,娘娘大可与她交好,以博皇上欢心。”
听到仇御风口中,提到亲人两字。
苦涩的摇了点头,她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终是艰巨问道:“从开端到现在……哥哥对我,莫非就没有半分喜好,莫非从始至终我就只是你所操纵的一颗棋子罢了么?”
一曲《莫怀殇》,在他们两人吹奏下,委宛低徊,让出神聆听之人,颇感荡气回肠!
正在端木暄愣神之际,箫声轻起。
对于端木暄的话,并不觉不测,阮寒儿安闲起家,对她福身施礼:“为不枉姐姐亲睐,臣妾自当极力做到最好!”
恍然回神,端木暄旋身向后,只见仇御风弄箫而来。
“嗯!”
眸华轻抬,望入她的眸底,仇御风轻道:“这首曲子,是她与皇上的定情之曲,天然弹奏起来,豪情更加饱满,而非你这般,只追随琴艺上的高深,却忽视了感情上的共鸣!”
……
阮寒儿弯唇而笑:“臣妾这里的东西,再好也做不过是府里的东西,姐姐生在离国皇宫,断不会奇怪这些。”
抬眸,看四周繁花似锦。
端木暄的心底,不由微微一叹:“这宫廷当中,女人如流水,本日离宫,明日便有新进宫的,在如此宫闱蹉跎光阴,也难怪当年的阮侧妃,现在变成了如此脾气!”
“即使你有千万个来由,此事也不该瞒我!”冷冷回眸,仇御风又瞧了仇婉若一眼:“你在放那把火的时候,可曾想过,她是我的亲生mm,是我在这个世上独一的亲人?!”
一曲终歇,他薄削性感的唇瓣,悄悄一弯,作势便对她拱了拱手:“拜见皇贵妃,皇贵妃金安!”
仇婉若命素菊为仇御风沏了时下最好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