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如果其她女人,他说要休了她,必会声泪俱下的求他转意转意,但她却非常干脆的直说等他来休;现在,他说要杀了她,她不但一点不怕,竟还不觉得然的摆出一副随你措置的模样……
看着她垂垂涣散的眼神,没出处的,他的心俄然刺痛了下。
是夜,端木暄过夜听风轩,她和赫连煦共处一室不假,不过一个睡床上,一个睡地下,赫连煦本就不喜于她,更别说怜香惜玉了,是以,睡在床上的人是他,而她,则睡在地上。
这话一点错都没有。
知他是没事找茬儿,端木暄心弦微动,合上摊在绣枕上的文籍,她蹙着眉头抬眸看向赫连煦,“王爷如果想有人服侍,大可去梅寒阁,或是其她mm那边。”
“若本王再用力一些,你现在便是一具尸身。”
脚步微伫,端木暄凝眉回身看向赫连煦。
在赫连煦看来,端木暄底子就是得寸进尺!
听了端木暄的话,赫连煦神采微暗,腾的一下坐起家来,只一个行动,他已欺近端木暄身前。
水眸泛动,唇角微弯,端木暄将洁白的纤手递到他的手中,由他扶着起家,缓缓行至榻前落座。
“你想本王如何对你?”
额际飙起三条黑线,赫连煦一咬牙,只得将手伸出。
在他放手的那一刻,她便知本身赢了。
淡淡的,她悄悄启唇:“王爷莫要忘了,现在我与你的干系是合作干系,并非府里的主子和下人……本日才是第一日罢了,若王爷一向以如此态度对我,我可不包管哪一日会演砸了这场戏!”
因为他仿佛不那么讨厌她了。
眸色一闪,眼中寒戾顿显,抬眸盯着端木暄纤瘦的背影,赫连煦声音中不带任何温度的说道。
可她该死的就是不见服软!
“王爷要行的是违逆之事,若事成倒也罢了,如果事败,丢的便是性命。若费尽千辛万苦,得来的非那万凰之主的位子,我何必以性命相博?”
声音自齿缝中冷冷迸出威胁,赫连煦眼神冰冷的望进端木暄的水眸当中,手里的力道也跟着减轻。
伸手,捞起她胸前的一缕青丝送到鼻息轻嗅着,赫连煦声音安闲的对外叮咛道。
这戏要不要演下去,可就看他了。
躺在床上,双腿一支一翘,内心不悦,赫连煦直勾勾的望着地上的端木暄,语气不善。
当然,在他面前,想要做到真正的划一很难,就比如他非常没有风采的睡床上,要她睡在地上,不过若要她服侍他洗漱换衣,那不美意义,她只能让他去找别人了。
现在她只是他逢场作戏的一个合作者,而他们的干系,则是划一的。
有人说心动则乱,心静则明。
相敬如宾?!
心中所想,起家,他走到她面前,然后伸手将她清秀的颈项禁于大手当中。
“咳咳……”
“出去吧!”
自这一今后,端木暄便一向过夜于听风轩,这让王府里的其她女眷皆都妒忌不已。
不觉得意的一笑,端木暄盈盈起家,在赫连煦的谛视下非常安闲的回身向外走去。
赫连煦又活力了,这从他一向紧拧的眉头便可窥见一二。
眉头皱起,他嘲笑着启唇,可不待他出声,门外荣昌的声音俄然响起,“王爷,翠竹丫头过来服侍王妃起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