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姬无忧心下狠狠一窒,竟脱口问道:“暄儿如何了?”
齐齐回声,几名舞姬谁都未曾多言,皆都低眉敛目标退了下去。
懒懒一笑,缓缓踱步到主位上,姬无忧轻掀袍襟坐下身来。
她觉得此行定会顺利达到目标,却从未想过会是面前这类局面。
“奴婢不知!”
本该被注满的酒杯毕竟还是空空如也的,听了翠竹的话,姬无忧心中波纹阵阵,不复方才的慵懒。
悄悄一叹,翠竹一脸暗淡的回道:“可王妃的模样却看的奴婢心疼。”
面色微变,翠竹摇了点头。
……
“宫里,府里,实在都是一样的。”
“可请大夫瞧过了?”微蹙着眉转过身去,姬无忧温沉的声音有些沙沙的:“此事可告诉王爷了?”
自端木暄进宫开端,便与翠竹一起当差,赫连煦所想不差,以翠竹威胁她,确切是让她止哭的最好体例。
或许……
没有妾侍作陪,赫连煦单独一人正在小酌,见姬无忧进门,他俊美容颜微露笑意,举杯道:“你来的恰好,本王正愁没有陪酒之人!”
语落,不等姬无忧出声,翠竹脚下一旋,回身向外走去。
赫连煦最见不到女人哭,以往如果有女人胆敢在他面前哭,他定会躲得远远的!
念及此,他将手里的酒壶放下。
姬无忧眸中模糊有光彩闪过,见翠竹悄悄点头,他的唇角勾起一个奇特的弧度。
现在端木暄是昶王的王妃,已再不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婢女,身份的窜改,必定他们不能像之前那般相处。如果姬无忧随她过府,只怕真的会形成更多不需求的费事!
“之前在宫中,暄儿尚未出阁,但……今时分歧昔日,现在她的身份是昶王府的王妃,若本候与她还如之前普通,只怕会惹的阿煦不快,更会落得旁人丁食。”
感遭到本身的失态,姬无忧手握成拳,有些牵强的笑笑,他看着翠竹:“但是昨日归去后受王爷刁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