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妾侍作陪,赫连煦单独一人正在小酌,见姬无忧进门,他俊美容颜微露笑意,举杯道:“你来的恰好,本王正愁没有陪酒之人!”
现现在,她……是赫连煦的王妃!
“你是说阿煦以你来威胁暄儿?!”
“王妃本就身子不适,加上王爷如此行事,她虽未曾再哭,却也是闷闷不乐的。方才奴婢去熬药未曾随身服侍,再回房里才发明王妃她把头发给剪了!”
“可请大夫瞧过了?”微蹙着眉转过身去,姬无忧温沉的声音有些沙沙的:“此事可告诉王爷了?”
稍作思忖,想到某种能够,瞳眸转动,姬无忧淡淡一笑,如东风般的笑靥中似无情,却含情,又带着些许玩味。
抬眸凝睇着姬无忧的行动,赫连煦目露惊奇!
见姬无忧进门,荣昌第一个迎了上去。“主子见过侯爷!”
明眸微醉,因厅内乐声阵阵,他没能听清管家方才的话语。
与姬无忧了解十几载,他知姬无忧向来都不喜杯中之物,即便大要上看着他是在喝酒,酒杯里盛的也必然不是酒。方才他说没有陪酒之人,只是打趣罢了,却不想对方竟真的坐下倒酒。
“嗯!”
清闲侯府。
大殿内,歌舞升平,姬无忧手握美酒玉酿,稳坐高位之上,席下几名美艳舞姬身材妖娆,水袖轻舞。
悄悄一叹,翠竹一脸暗淡的回道:“可王妃的模样却看的奴婢心疼。”
一起疾走,她回到王府的时候,天气已垂垂暗了下来。在她从偏门进府的同时,姬无忧亦到达王府。只分歧的是,他并未如翠竹所求去听风轩安慰端木暄,而是去了听风轩。
感遭到本身的失态,姬无忧手握成拳,有些牵强的笑笑,他看着翠竹:“但是昨日归去后受王爷刁难了?”
这……不像他!
泪滴垂落,翠竹声音轻颤:“王爷说,若王妃再哭,他便让奴婢从她身边消逝。”
语落,不等姬无忧出声,翠竹脚下一旋,回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