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毓尘见沈良辰面色沉沉,却无言以对,又是幽冷一笑,沉声诘责道:“你可晓得,婉婉助你逃宫以后,便有魏国使节携魏国太后亲笔前去北辽诘责此事?这件事情,如若闹大,事关两国安危不说,婉婉……也不会有好了局!”
耶律毓尘那被雨水淋湿的长发粘在脸颊上,微扬了下颔,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凡事有因才有果,孤现在说话不好听,那也得看魏后娘娘先前做了些甚么!”
如许的女人,还是留给萧湛阿谁刻毒无情的大冰块去头疼吧!
“本宫有!”
不过即便如此,在耶律毓尘语落之时,她还是淡淡的瞥了耶律毓尘一眼,凉凉淡淡的辩驳道:“他不忠不义的是萧湛,那是魏国的事情,干你北辽太子屁事?用得着你越俎代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沈良辰悄悄蹙眉,面露忧色的伸手替碎心拭去额头的汗迹!
“他不忠不义,确切不干孤的事!”
沈良辰冷冷一笑,微微泛白的神采,透着几分衰弱:“是本宫想要当豪杰!”
饶是耶律毓尘再如何聪明绝顶,精于谋算,此时现在也没有想到,这句话竟然被沈良辰套用到了这里。
耶律毓尘剑眉微拢,微冷的目光,舒展沈良辰,因她的反应,微眯了眸华:“以他的身份,敢拐带当朝皇后,对国君不忠,对兄长不义,如此不忠不义之徒,本就该死!且……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沈良辰悄悄在内心低咒一声,寂静半晌,黛眉紧紧蹙起,看着耶律毓尘,似在苦思冥想普通,猜疑声道:“本宫先前做了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你挟制了本宫,本宫不逃窜难不成还要坐以待毙?”
现在,她和沈良辰一起被劫,恐怕沈良辰遭到悲伤,早已心急如焚,满头大汗!
但是眼下……
耶律毓尘未曾去看沈良辰,懒得再跟她多费唇舌的他,边冷冷的说着话,边缓缓闭上双眼,薄唇勾起的弧度,非常都雅:“再说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孤……向来不走平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