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儿如此,端木暄心中微哂!
适时回身,噗通一声跪落在地,柳儿双眼泛红,一边指着‘饱受热诚’的阮寒儿,一边嘤嘤的抽泣起来。
咂了咂嘴,垂眸核阅着本身狼狈的模样,阮寒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大眼中氤氲昏黄。
如此一来,她们主仆最后给她扣上妒妇的帽子就成了大大的败笔。
按理说她们这出戏演的丝丝入扣,若端木暄与轩辕煦真的是伉俪干系,说不定真的能引发他们之间的曲解。但,她们做梦都想不到,她过夜听风轩五日是戏,他和轩辕煦的干系也是假!
本日,她阮寒儿但是受足了委曲的,而她端木暄,的确就是个暴虐的妒妇。
这主仆二人一早就筹议好了,这是要在轩辕煦面前演一出双簧戏。
她先差人偷偷去禀报轩辕煦就道她要过来与端木暄敬茶,却怕她难堪本身,想着让他相陪,后又过来演了方才的那场戏,可出乎她料想的,事情都到了这一步,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端木暄的态度竟还是如此倔强。
整杯茶自头面倾倒而下,不但花了阮寒儿经心描画的妆容,亦将她身上衣衿感化的一片湿濡。现在,她狼狈不堪的跪坐在地,纤手用力扯着端木暄的裙襟,将楚楚不幸的姿势展露无遗!
“王爷容禀!”跪着行至三人身前,柳儿言辞凿凿的道:“主子过来本是要给王妃敬茶的,可王妃不但骂主子魅惑王爷,还……”
跨步进入厅内,快行至端木暄和阮寒儿近前,低眉扫过阮寒儿脸颊上的殷红掌印,轩辕煦面色幽冷的刚想出声诘责,却见阮寒儿抓住他的手,非常委曲的点头道:“王爷莫要起火,本日之事是寒儿不对,凭地惹姐姐动气。”
双瞳微缩,轩辕煦看向阮寒儿问道:“你那里不对了?”
“还在打了主子后把滚烫的茶水浇到主子脸上,说要毁了主子的这张脸!”
轩辕煦冷声问道:“还如何?”
心底一叹,抬开端来,对上轩辕煦阴霾的瞳眸,端木暄刚要开口,却被人抢了先。
侧目,见阮寒儿一脸委曲的轻捂脸颊,轩辕煦挑眉看向翠竹:“你但是要奉告本王,侧妃脸上的那一巴掌也是她本身打的?”阮寒儿脸上的红印清楚可见,一看便知是他报酬之。
“你倒置吵嘴!”
痛斥一声,翠竹上前,跪在轩辕煦面前义正言辞道:“王爷明鉴,茶是侧妃娘娘本身倒在身上的。”
猛地一皱眉,端木暄稳稳望进他的眸中,嘲笑着说道:“王爷也听到mm说的,此事是她不对,与我没甚么干系。”
“王爷,您可算来了,你再来晚些我们主子她就……就……”
“我……”
身为侧妃的阮寒儿给正妃敬茶,正妃恃宠而骄不但掌掴于她,更是将茶水浇注其身,这还不算完,她还矜持身份让她离王爷远一些。
闻她此言,阮寒儿呼吸一窒,不由悄悄咬牙:“姐姐……”
端木暄连续过夜听风轩五夜早已触及她的心机底线,早前在花圃见到迎霜时,听闻迎霜要去传各房东子到陌云轩敬茶,她便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