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包药粉全用在了拓跋宏的身上,肯定就算现在在他耳边炸个爆仗,他也醒不过来以后,才有表情去对于某个浪荡妖孽的家伙。
“奉养帝君本就是皇后本分,高执事感觉有何不当?”
……
“那是天然。”我垂眸应了,心中却在想如果能趁此机遇将冯妙莲再度送回冯家,是否安妥,“昭仪也是妾身的姐姐,即便陛下不说,妾身也会照顾好姐姐的。”
“你要脸吗?”他乐意不乐意,和我有甚么干系?
幸而多年的经历让我始终保持着三分警悟,不然我本日怕是要被人吃干抹净了。
不过,我模糊记得拓跋恂被立为太子恰是在此次拓跋宏远征南齐之前的时候。当时,拓跋恂留守新都洛阳,后又叛逃至平城,等拓跋宏返来才停歇了事情。幸亏此事仿佛并没有连累到后宫妇人。
“我想来就来了。”说这句话的时候,高桓眼神有些飘忽,明显是没说实话。
自从那一日说了那番莫名其妙的话以后,高桓(高菩萨)就有段日子没有再呈现在我面前。
“不过,他是被左昭仪劝来的。”高桓干脆脱了靴子,也一并躺到美人榻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女人葱白的手指,“本来都已经筹办在嘉福殿歇下了,又被劝了过来。”
本来拓跋宏就不是甚么沉迷后宫的帝王,又是心有所属,专宠冯润,天然更少与冯清见面,此时提及,倒像是两人畴前伉俪情深,相敬如宾普通。
我俄然想到那日傍晚,少年在我耳边的轻语。他问我,是不是有了孩子便能够陪他久一点。
拓跋宏耳背微红,轻咳了两声,才接着说道:“皇后脾气刻薄,朕天然信赖皇后会替朕照顾好后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