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不说话,虞冷烟的目光却还是不经意的扫过她……
“女君想听的故事可听到了?能为本太子带路么?”
“嫡亲族族规固然严苛,但对怀有热诚之心的人来讲,却极其的宽大。这些,你兄长我都是晓得了才来的。”
厚重的头冠倒是仅用两根发钗箍着,她悄悄一抽,便将头冠取下递给上前的侍女,悄悄晃了晃脑袋,瀑布普通的黑发便倾泻落下。
嫡亲族的禁地要比宸渊想的浅显很多。
索秦耸了一下肩膀。
“晓得。”
女君媚笑,纤纤玉指捻起案台上的竹简,缓缓摊开,似是朝政公文,
“索秦公子?”此人冷幽倒是不甚熟谙。
宸渊淡淡道,高低打量了一下穿戴侍从装束的索秦,“走吧。”
虞冷烟的神情僵了一下,她微微转头看向这吊挂的画像,媚人的一双眼,竟闪过了一丝伤神……
“索秦公子,可愿陪本太子走一趟嫡亲族?”
“她们为何如此看我们?”
“那这画中的男人到底是何方崇高,竟惹得花蜀女君将其画像悬于屋内……”
“略有耳闻。”
“……本太子心系一女子,可有人说这女子之魂来自异世,本太子便想来寻嫡亲族长老问个真假。”
“对阿鸾,我的心还不敷诚么?”
“这就奇了怪了,那到底是……”
“如果这画像上的人穿一身女装,倒是与宸渊心系那人的表面有些相像。”
宸渊晓得女君没别的爱好,就喜好听故事,他悄悄笑,而后指了指女君案台边挂着的画像,
“……这么急?”
“罢了,日头还早,本君便陪你们走一遭。”
“哦?”
“……这首诗并不是我所作。”
宸渊看了他一眼,明知他的眼底藏着事儿。
听完这话,冷幽倒是一愣,她对此全然不知。
虞冷烟批完一则公文又拿下一则,
“提及来真是巧的很,就在前几日,宸渊曾用这画上题的诗向敬爱的女子表白情意,宸渊晓得这首诗出自花蜀官方,却未曾推测是花蜀女君所作。”
被抢走……?
那人的身形较着一怔。
虞冷烟视野紧紧的盯着宸渊,倒是对这个北宸太子心系的那名女子感兴趣起来,
“提及来殿下去嫡亲族到底是为甚么事?”
“啊?”
“男人的这张嘴,哄人的鬼呀……本君不与殿下客气酬酢了,直说吧,到底是为何事特地来蜀州?”
索秦走了过来,
“……晓得。”
“那你可知每年有多少人是瞎着眼睛,没了嗅觉,双耳失聪,断胳膊短腿乃至断去七情六欲后,从嫡亲族问完事出来的?”
“算啊,归正在北宸算。”
“兄长,这画中的男人和鸾女人倒是有几分类似……”
冷幽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明显是感觉只带一个冰匠也太……
“……真的?”
“唔……应当是诚的吧?”
“坐马车不比骑马来的舒畅?”
“……这首诗是画中的男人所作。不过他也说过,这只是他从旁处听来的,他非原创……”
“晓得还跟着?”
若说炎国第一美人夙鸾是美好豪气,那面前的花蜀女君的长相便是真正的千娇百媚了……
“是北宸王都的冰匠。”
不对……这个模样是夙鸾的模样,他的阿鸾……也不知本来脸孔是甚么模样……
“宸渊携妻冷幽给花蜀女君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