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渊淡淡道,高低打量了一下穿戴侍从装束的索秦,“走吧。”
“……真的?”
虞冷烟可不是个烂好人,一听宸渊这话便知有故事,她放下笔,
冷幽还没念完这画像边上题的诗,门外便传来了宫人的喊声,书房的门翻开,她循名誉去……
现在看来,倒真是不善妒呢……
“你小声些,花蜀便是如此,男人是不成等闲抛头露面的。”
“女君,帮宸渊带个路呗,宸渊此次来,确切是有端庄事想要寻嫡亲族长老问个清楚。”
“……此话从何提及啊?本太子何时做过傻事?”
提到画中的男人,花蜀女君眼睛里充满情思,倒是和顺的很……
宸渊用手肘戳了索秦一下,索秦才回过神,而后忙弯下腰,非常名流有礼道,
“宸渊携妻冷幽给花蜀女君存候。”
“罢了,日头还早,本君便陪你们走一遭。”
虞冷烟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全部身材都是柔嫩娇媚的……
“……”
“那这画中的男人到底是何方崇高,竟惹得花蜀女君将其画像悬于屋内……”
“冷幽公主……但是北宸的新晋太子妃吧?这……本君可有听错,太子殿下说的心系一女子,是指冷幽公主还是……另有旁人啊?”
“唔,那兄长便带一人同去,你可放心了?”
“哦?”
“男人的这张嘴,哄人的鬼呀……本君不与殿下客气酬酢了,直说吧,到底是为何事特地来蜀州?”
直至她大步跃下台阶,走到了书桌前,冷幽才看清楚她的面庞……
“是北宸王都的冰匠。”
“女君过分谦善了,就算嫡亲族不附属花蜀,但嫡亲族的现任族长是女君的远亲姑婆,不是么?”
“多谢女君!”
冷幽在一旁听着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倒真真是看不出这两人的干系吵嘴,她也不敢插嘴说话。
宸渊总算晓得这小丫头在担忧甚么了。
“哦?咝……太子殿下确切是有备而来啊。”
宸渊悄悄咳了咳,拉着索秦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