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接了一句,“是吗?”呵呵笑着又端起杯,“承蒙邬先生看重,来,孤敬您,君不弃我,我必然不负君!”
就隆科多刚才所说,从博学鸿儒到翰林学士再到宣麻拜相,弘皙如何听怎像是为邬先生量身打造的,都道学会文技艺货卖帝王家,了结君王天下事,博得生前身后名,这是每个读书人的最高抱负,邬先生能婉拒,这分交谊让他实在打动不已!
欣喜的欢宴方才结束,酒香犹在,祸事便找上门来,为谋士,何故解忧?邬思道的眉心已经拧成了疙瘩!
当时太子能如何做?禁止?太子霸道,旁人会不会萌发“上贼船轻易下贼船难”的设法?
若隆科多俊鸟攀高枝,此行本就是半吐半吞,明晓得弘皙即将册封太子却当皇上的招降旗手,对太子是“叛变”,叛变毫不是单单一人,更代表着全部佟佳氏!
本末倒置的成果,只要一种解释――皇上用心坦白册封太子的动静!
阳关大道在前而不走,贰内心拧巴着呢!
紧跟着就是富察氏马家了,马齐进上书房是施恩,马武做外务府总管,因为靠近,从某种程度讲清算起来也便利,恩威之下,蒙古都统马斯喀还敢对太子忠心无二?往更坏处想,掌管府内财务大权的李荣保弄不好就成了“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