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匪君天下 > 第二二六章 棋第生断处,阳谋连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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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焯本年三十二岁,恰是而立当中年。赐婚若要碰上有妇之夫,怕还真得揣摩一下荆布之妻如何下堂,天幸,不是统统人都有索额图的宰相目光,观何焯的行事立言,奸猾者厌其朴重,正统的恶其滑溜,迄今还是光棍一条。

“说下去!”反倒是一贯性急的胤礽比之索额图更沉着。

“微臣大胆问殿下,撤除侍卫统领,还能变更狼提督吗?”何焯的目光直视太子,“据微臣所知,丰台提督狼曋,亏空户部欠银十余万两!”

现在一日逢双喜,天然喜不自胜,谢过太子又来索额图面前叩首,“孙儿拜见祖父大人!”

胤礽这也是故意考量。

试想皇上昏倒,身边都是宫中白叟,谁敢思疑太子瓜田李下?而心忧皇上的狼曋吃紧的交了兵权,随即户部找上门——索额图这回傻了,多少年的老狐狸,现在被一向小家雀啄了眼,更让他不知该欣喜还是心悸的是,这何焯仿佛又在行阳谋!

“殿下,索相,恕鄙人大胆,所谓诟病者,其言不过是任人唯亲、任人唯私,太子心胸天下,那个不是亲,哪个又不是私?真若吹毛求疵,大可让他去与王鸿绪之流对证!至于巡抚轮调——”何焯不屑的嗤笑一声,“巡抚为朝廷重臣,牧野千里为天下封疆,太子调任是仁爱之情广施。而巡抚既为宦海老吏,纵是做不得廉洁典范,若言亏空,定是欲壑难填,不杀,难以彰国法!”

“四川虽偏僻,在高抚台管理之下却整天府之国,福建所辖台湾也是高山林密,朝廷收台当然是为一统天下,何尝不成开辟为财路之地!”

“准!”太子目光炯炯,直刺何焯,他真想晓得这位除了封驳圣旨,一贯申明不显的给事中脑筋里另有多少沟壑,“那个继广西?”

“那个继山西?”

“谁去云南?”

他要挟恨在心,托合齐就是外援,睡榻之旁启容别人安卧?莫说四川,太子恨不能将他打发到天涯呢!

“这又为何?”

“如何讲?”

“云南巡抚范时捷!云贵之地瘴气各处,瘟疫常有,自古汉夷,迄今另有茹毛饮血的蛮人在,范抚台行事一贯恩威并重,有他来京,当可震慑宵小!”

何焯心领神会,起家肃立,“太子心胸万民,孙儿虽驽钝之才,敢不经心极力以效微薄?”

“广西巡抚彭鹏!广西费事,彭抚台三年已白发,此去四川必显太子仁爱之心!”

至于巡抚,轮调的启事是太子仁爱,这叫以情治官。反过来,这和巡抚们宦海沉浮几十年哪另有浑沌的?早就有了官声,也明白了捞钱的门路,有位置、有权力、有机遇、不缺手腕,捞钱的前提一条不差,另有亏空?贪婪不敷蛇吞象必杀之,这,叫以法治国!

“四川巡抚高其倬!”

他不晓得何焯与索额图早有密室之议,查二事辟门路,处突更显高超,即便赐婚,一来是对索额图一贯精确的惯性顺服,二来再收亲信如何会不欢畅?但朝堂上向来不缺一言解难的,或者说那些苦心追求者更加善于此道。提名礼部侍郎就是查验何焯究竟是经天纬地之才,还是投机轻易之辈!

俚语中,男人中年三件喜:升官发财死老婆。

这才是关头一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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