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皇子阿哥结党营私已久,此番虽在畅春园养伤,但百足之虫断而不僵,索大人不感觉这都城以内过分温馨?”
“是么?”索额图撩撩斑白的眉毛,“何行走的意义是本官所订的端方另有疏漏?”
“既然大人如此说,下官――”何焯腰板一挺,“下官觉得,所查者不在劫走钦犯,而在都城以内!”
“王大人想晓得?”
看着何焯远去,王鸿绪再也坐不住了,一咬牙,悄悄跟上去!
魏珠儿回京,年羹尧对阿山刑讯也被当笑话带给太子,此中就包含阿山曾号令着要吓死年羹尧的那几句话。河道总督张鹏翮、兵部尚书范承勋,由阿山亲口说出两任总督涉案,考证了当日索额图的猜测。接下来就该是顺理成章、按部就班了……
八百里加急的奏折,三个日夜的时候,便递到了办理军机处!
钦犯失落,钦案天然没法审结,不管是不是把罪恶都堆到阿山头上,下一步的运营也没法停止,就像挖坑栽萝卜,没坑儿硬摁太子的抢班夺权就成了司马昭之心!
“皇上圣谕厘清天下火耗,严索户部亏空,皇上昏倒近月,官员们也倦怠朝政,这两桩事莫非不该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