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熟读三国并有极强权力*的人,究竟有没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效仿心机,怕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起码,宦海几十年与鳌拜斗、与明珠斗、与汉臣斗、乃至与皇上斗,跟着雍正即位,他起码想舒舒畅服的享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光,哪怕日理万机,绝对不嫌累!
“皇上,您当日人任主子军机处领办就曾说过,军国大事由此而决,镶黄旗宗室、觉罗、满洲、蒙古、鄂罗斯三十六加半分佐领,控弦之士三万余名,更有漫衍骁骑营、前锋营、神机营、善扑营、丰台大营各处后辈,如此赫赫之兵离开管控,主子甘心乞骸骨回家,也免得翌日有失策之责!”
“哦,想说就说吧!”雍正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
试想父子相协,百年传承,那边有甚么失策之责?除非是太子弘皙仪仗兵势造反,并能够威胁到朝代更迭,皇上才会找他做替罪羊!雍正也不傻,如何不懂索额图的言外之意,他一刹时乃至“危强”俩字儿,更可爱危强竟是父子相攻!
“索额图,你大胆!”在桌子上狠狠一拍,顺手一拂,连茶盘子都扫到地上,“讲甚么失策之责,你干脆说太子必反且不痛快?”
“如果不反,要兵何用?”
一开口,血水混着唾液就顺着嘴角滴下,落到朝服的仙鹤补子更显得惨痛,“主子又失礼了,但主子一片忠心可鉴!”